那美少婦道:“妹妹我好命苦啊,我剛結婚一個月,結婚的時候覺得挺風光的,各種豪車來了好幾輛,高檔酒席,房子都是高檔的,很是顯赫。可誰知道風光的背後卻是心酸,原來那些錢都是我丈夫借的高利貸。這不我們才結婚一個月,人家就上門要債了,我丈夫沒錢還債,跳樓自殺了,他們要抓我去抵債沒辦法我才跑了出來。”
海風道:“就因為這些你丈夫就自殺了?不值呀,不值。這樣的男人就應該打一輩子的光棍。”那美少婦道:“我丈夫是真的很愛我。”
那要賬的頭道:“別廢話了,帶回去交差。”海風道:“這位大哥你不能通融一下嗎?”那頭道:“通融什麼?你替她還那?”
海風道:“多少錢我替她還了。”那頭道:“不多八十萬。”在他想來,這個小姑娘也就是剛參加工作,上哪兒去有八十萬那,再說了就算她有八十萬,自己也得留著用不是。
誰知道海風連奔都沒打,拿出一張銀行卡道:“這裡有一百萬拿去吧。”那頭接過銀行卡道:“這多不好意思,無緣無故要你的錢,行啊就算你奉獻的吧。”
海風道:“你還我二十萬。”那頭道:“我都說了這錢算你奉獻的,怎麼還往回要呢?來人把這小娘們帶走。”
那美少婦嚇得渾身發抖道:“這位大妹子已經還你錢了,你幹什麼還要帶我走啊?”那頭道:“這一百萬只是本金,多出來的二十萬算是利息,可還差六十萬的利息呢?”
這回海風可急眼了大怒道:“流氓、簡直是無恥。”那頭道:“流氓是流氓,但是我有齒,我要一口一口地吃掉你,讓你看看我的齒硬不硬。”
海風大怒,也不和他理論了,伸手就是一個嘴巴,打的那個頭一愣道:“小娘皮你敢打我?來人連她一塊抓走,送到洗浴中心去接客。”上來幾個小子就抓住海風的胳膊控制住了她。原來那頭是浮氣三期的修為,那兩個打手也是浮氣一期,海風卻是浮氣初期。
露西一看這還了得,她上前打倒了兩個打手,拉著海風和那美少婦就要走。誰知那頭的後面跟著一個修為很高的人,他攔住了露西。
露西喝道:“你要幹什麼?”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人。同樣,這人也在上下打量露西,看了一圈之後不禁咂咂嘴說道:“我原來以為老外長得都是面板劣質、毛孔粗大野性十足,現在看來是我錯了,這個老外面板細膩,膚質凝白,雙眼黝黑好看極了,抓走他,讓我享受享受老外的味道。”
那頭回頭一看忙點頭哈腰地說道:“老闆好!”在老闆的身邊還有兩個保鏢呢。露西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嗎?”
老闆鄭德奇道:“小姐你看明白了,現在黑天了,警察都下班了。你乖乖地跟我走吧,不要讓我費事,你個小小的凝丹期不是我的對手。”原來這老闆是真元三期。
露西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剛要召喚人,澹臺靜寧在一旁罵道:“小子你也太囂張了,我還沒下班呢,我的小妹你也敢在這胡說八道?”抬手就是一個龍拳直擊,鄭德奇看不出來這人的修為,但見拳頭來了就抬手揮拳還擊。下一刻他就被澹臺靜寧打出了上百米遠,因為修為相差實在太大了。
那老闆受傷不輕,但他咬牙挺著走了回來道:“管閒事的,你敢不敢等著我的人來?”澹臺靜寧氣道:“怕你呀?我最恨別人威脅我了,我得先討點利息。”一閃身就到了老闆的身前,一頓大嘴巴大的老闆是滿臉都是血。
他旁邊的保鏢說道:“老闆電話打過去了,陸護法已經向這邊來了。”澹臺靜寧也打夠了,一鬆手,鄭德奇癱倒在地上,澹臺靜寧罵道:“就這點膽量也敢當流氓?真是奇了怪了,這年頭什麼新鮮事都有。”
那美少婦對澹臺靜寧說道:“大姐快走吧,他們又叫人了。”澹臺靜寧沒有吱聲,海風卻說道:“三姐我給相公打電話吧?”說完也不管澹臺靜寧答不答應,就撥通了花疏影的電話。
花疏影笑道:“十六妹你在哪兒呢?”海風道:“我們在宏興百貨大樓呢,這裡有些麻煩你讓相公來吧。”
花疏影道:“好的你們等著,一會兒就到。”花疏影對鍾南虹、竹君道:“七姐、九妹海風她們遇到了麻煩,她讓我招呼相公,我看不用相公吧,我們三個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