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靜寧道:“你們做案的時候,受害人向你們求饒你們饒了嗎?”突然一個硬氣的漢子說道:“仙姑,不用廢話了,我自己做錯的事自己承擔,我不求饒,你殺了我就是,但求你給我個痛快。”
他突然回身向那些跪地求饒的土匪說道:“沒出息,你們不配當土匪,做錯了事就要有擔當。”他突然把一隻短刀刺進了咽喉,他死了,但死得讓人佩服。人的死法有很多種,但他選擇承擔責任,說明他是個有血性的人。
澹臺靜寧向那個老大望去,老大慌忙說道:“仙姑饒命,我可沒得罪仙姑,還望仙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們吧!”
澹臺靜寧道:“讓我饒了你可以,但你必須發誓!解散你的土匪隊伍,讓他們徹底改邪歸正,不準在欺負老百姓,你得廢了修為,否則我要殺了你。”
土匪頭子慌了,但他沒有別的辦法,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只好認命了。澹臺靜寧抬手就是一掌,廢了土匪頭子的修為,小土匪們哪裡還敢再囂張,都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所有的餘匪都跑了,老先生走出來向澹臺靜寧納頭便拜,澹臺靜寧慌忙上前一步攔住老先生不讓他拜下去道:“老先生不要折殺了小女子。”
老先生道:“多謝二位女俠,我們這方圓百里總算安寧了,這些土匪一清除,我們這些百姓就能過上安靜的日子了。”
澹臺靜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老先生,多謝你收留我們,我們才可以投桃報李,為你們掃除地方上的殘渣餘孽、地痞流氓,還百姓一個清淨的世界。”
花疏影拉著澹臺靜寧說道:“三姐我們回去吧!老先生再見!”兩個人一起回到了後院他們住的地方,匆匆忙忙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兩個人穿著睡衣溜進了秋月朗的屋裡。
秋月朗正和令狐雨霏在卿卿我我,見她們倆來了四個人一起進入了原始時代,那忘我的歡愉達到了人生的巔峰。
次日早晨,四個人告別了老先生,向那座礦區進發了。一路上三女打著情趣嬉鬧著。令狐雨霏道:“三姐你昨天為什麼那麼興奮呢?那個風騷勁簡直都沒誰的啦。”
澹臺靜寧道:“我有嗎?不過跟自己的相公沒什麼。”花疏影傻兮兮地笑著說道:“就是呀,三姐你為什麼那麼興奮呢?尤其是和相公在一起的時候,你都讓我刮目相看了。”
令狐雨霏嬉笑著說道:“三姐已經很久沒有雨露滋潤了,昨天相公又特別照顧她,她能不表現的另類些嗎?”澹臺靜寧道:“四妹,你今天怎麼總是抨擊我呢?你的德行也好不到哪兒去吧?”
令狐雨霏道:“我怎麼啦?三姐你可不能無中生有啊。”澹臺靜寧道:“我可不是無中生有,就在昨天,你一個人大展神威和相公來了個二次大戰,那可真是珍珠港受襲,你就投降了。”
花疏影是哈哈大笑,澹臺靜寧道:“你別笑,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那個如飢似渴的勁兒呀,簡直像餓狼一樣。”
花疏影羞澀地爭辯道:“我哪有?三姐你,你欺負我······”令狐雨霏和澹臺靜寧是哈哈大笑。四個人愉快地向前方走去。
四湖村是個四周環水的村莊,這裡風景秀麗、空氣清新。秋月朗等四個人剛走進村口,從暗處走出來四個大漢,其中一個領頭的問道:“這位小哥你們是幹什麼的?”
秋月朗上前一步道:“這位大哥,我們是打此處路過的百姓,這三位是我的娘子,我們可以進村休息一下嗎?”領頭的人說道:“小哥,進村可以,只是你們不要到處亂走,看到什麼不順眼的東西也不要管。”
秋月朗道:“好的,我們只是來借宿的,不會管這裡的習俗的。”在一個崗哨的帶領下秋月朗他們進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