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內的二人,直接進了暗室。
“主子,那三個人好像有點怪怪的。”馮久堂拱手說道。
凌千珩示意著馮久堂不必多禮,“我也感覺到了,但他們現在沒有任何破綻。”
“是狐狸早晚有一天會把尾巴漏出來。”凌千珩看了一眼暗室門。
意思是外面有人來了,馮久堂立刻會意。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誰啊?”馮久堂落在棋盤上一黑子說。
門外的顧景淮說:“馮叔,是我,我來叫您和千珩吃飯了。”
“是景淮啊,那你進來吧。”馮久堂手中的黑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顧景淮推開門走進來看著下棋的二人說:“馮叔,千珩該吃飯了。”
“好,我和馮叔下完這盤就去。”凌千珩拿著的白棋子也落在了棋盤上。
顧景淮見二人下棋的興趣正濃便走了出去。
待顧景淮出去後,凌千珩壓著聲音說:“總感覺哪不大對勁兒。”
“我也有這種感覺。”馮久堂手中最後的一顆黑棋子落在棋盤上說:“千珩,你輸了哦。”
“馮叔,還是您厲害。”凌千珩起身說:“走吧馮叔,咱們去吃飯。”
“好,坐的時間有點久了,腿有些麻。”馮久堂看著凌千珩說。
凌千珩扶著馮久堂,走到了院內說:“空氣還不錯。”
“你聞聞我種的花,其實也挺不錯的。”馮久堂向凌千珩炫耀著自己種的花。
“馮叔,您種的花還真不錯。”凌千珩聞著花香說:“溜達溜達,您這腿就不麻了。”
“嗯,走吧。”馮久堂笑著點頭說。
二人溜達回凌千珩的房間時,凌諾檰已經在凌千珩的房間裡待了一會兒了。
“檰兒,怎麼了?”凌千珩蹲下身看著坐在椅子上凌諾檰說。
凌諾檰揪著凌千珩的耳朵說:“你怎麼沒去吃飯?”
“我和馮叔下棋來著啊,棋局剛結束。”凌千珩揉著自己的耳朵說。
凌諾檰轉頭笑著看馮久堂說:“馮叔,我把飯給您放桌子上了。”
“那……我的呢?”凌千珩弱弱的發問
凌諾檰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凌千珩說:“也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