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淮一臉不信的看著三人,笑著說:“怎麼會呢?我完全不記得了。”
凌千珩看了看顧景淮,充滿了疑問,剛才的事兒居然不記得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凌諾檰和凌寒也同樣充滿疑問,看向顧景淮的眼神裡都帶著疑問。
顧景淮看到三人看向他的眼神,急忙說:“你們……這是什麼眼神,看的我都有點發毛了。”
聽到顧景淮的話,三人收回了疑問的眼神,凌千珩疑惑的問:“秦杭,都和你說什麼了?”
顧景淮一臉無辜的樣子,回答:“秦杭?和我說過什麼嗎?我……不記得了。”
路過的一個婦人過來看了看顧景淮,說:“這孩子是中邪了吧。”
凌千珩和凌諾檰還什麼反應,倒是顧景淮自己驚呼道:“中邪?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中邪?”
那個婦人訕笑著說:“信不信由你。”說完便離開了。
婦人離開後,凌千珩和凌諾檰在思考著這位婦人說的話,以及為什麼恰好出現。
突然二人會心一笑,都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酷酷的凌寒走過來,淡淡的說:“秦杭,醒了,但他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麼。”凌寒說完還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這把凌諾檰給逗笑了,凌諾檰看著凌寒,笑著誇道:“凌寒,原來你是個悶騷男。”
凌寒不解的看著凌諾檰,凌諾檰也沒解釋什麼是悶騷男。
就和凌千珩走去秦杭所在的地方了。
凌寒不解的站在風中凌亂,何為悶騷男?小姐是在誇我嗎?應該是在誇我吧。
糾結了好久的凌寒,得出一個結論:小姐應該是在誇我。
然後也走向了秦杭所在的地方。
凌諾檰看著秦杭,緩緩地說:“我看也不像中邪了,倒像……”
凌諾檰轉頭看向凌千珩,凌千珩和凌諾檰異口同聲的說:“有人故意做的。”
幾人陷入了沉默,都在想誰有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