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人陳凡都認識，只是一時間有些叫不上來名字。
當時在醫院勤工儉學的時候，都見過。
只不過年頭久遠，再加上當時也不算熟悉，所以根本就想不起來她門的名字了。
為首的，穿著波西米亞長裙，濃妝豔抹，看起來有些驕橫的，就是王歡。
這些年她一個女子，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一些江湖習氣。
曲意逢迎，八面玲瓏。
遇到有錢的，恭敬有加。
遇到沒錢的，傲慢無禮。
“陳凡。”王歡朝陳凡走來，笑著打了一聲招呼，“沒想到你真來了。”
“歡姐。”陳凡也笑著叫了王歡一聲。
王歡過來拍了一下陳凡的肩膀，打量了陳凡一眼道：“你小子沒怎麼變，怎麼樣，在監獄裡沒人欺負你吧？”
陳凡一聽，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王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這件事情幹什麼？
很顯然，王歡這是事前做功課，跟人打聽過自己了。
之前在中醫堂見面的時候，王歡不知道自己這幾年的遭遇，估計是後來一打聽，才知道的。
不用說，看她對自己的態度，就知道她不歡迎自己。
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在這裡聽她的嘲笑了。
轉身笑了笑，“託您的福，沒什麼人欺負我，我才想起來，家裡還有點事情，我得先回去一趟，你們慢慢吃。”
說著，陳凡就要走。
王歡大咧咧的一笑，頗有江湖俠女的風範。
“喲，弟弟，你這是生姐的氣了，跟你開玩笑呢，瞧你，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