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琳一聽，就有些煩躁，“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就不會配合我一下？”
陳凡問道：“配合配合，這錢都是從哪兒來的啊？”
柳琳看了陳凡一眼，向上努了一下左邊嘴角，嘆息一聲說道：“你這個人真是笨！這都猜不出來。”
陳凡有些無語，有話就直說唄，拐彎抹角的，晚上還有事兒呢。
柳琳再次開口說道：“算了，看你傻乎乎的也猜不出來，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這些錢是賣護膚水的錢。”
陳凡低頭又看了一眼黑色拉桿箱裡的錢，然後向柳琳問道：“才這麼點兒？”
柳琳沒好氣的說道：“這只是其中一部分，都是我在朋友圈子裡賣的，生產出來的成品，還沒有正式投放市場呢。”
陳凡又問道：“不錯不錯，你這是飢餓營銷是吧，讓大家先用著，等用的好了，到處買都買不到，那時候你再賣，是不是？你好壞啊你。”
柳琳瞪了陳凡一眼，回答道：“屁！”
“唉，跟你合夥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對了，你後天有空嗎？”柳琳問道。
陳凡想了想，自己後天好像沒什麼事兒。
“你要幹什麼？”陳凡問道。
柳琳回答道：“我姐也城裡了一家化妝品公司，後天開業，邀請我們了。”
陳凡心想反正也不用他隨份子，去就去吧，正好看看他們的產品。
“有空。”
“好，我後天來接你。”柳琳見陳凡答應，笑著說了一句。
剛說完，柳琳的手機鈴聲響起，柳琳接通之後，就滿臉堆笑，又有人來找她買護膚水了。
掛了電話，柳琳十分開心的說道：“又有生意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陳凡將柳琳送出了餐廳，他也不吃了。
中午吃的太飽，根本就不餓。
再說了，就算是餓的話，回家吃王小芳不好麼，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