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此事和白綺有關,想必你很想知道吧!可惜,為兄沒有告知你的義務。
到關鍵地方戛然而止,項徽的嘲諷直接拉滿。
很明顯,項徽對於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
龍淵想要取回自己的屬性,就要面對故人的挑戰;無論故人生死,龍淵的心緒都好不起來。
尤其是,這些故人很大程度上已經淪為項徽操縱的木偶。
不過,龍淵想怒斥項徽的念頭隨他一步一步攀上雪山慢慢消散。
如果罵項徽有用,哪怕遭天打雷劈,龍淵也不吝惜口舌。
隨著草木在視野中漸漸稀疏,白茫茫的四周,除去寂靜,就只剩下寒冷。
這讓龍淵的步履蹣跚,也讓他發熱發昏的頭腦清醒了許多。
拋開要與故人對峙的心理障礙,龍淵只要想著取回力量就很簡單了。
甚至轉換思考方式,也許龍淵可以藉助這些人直接獲取,就像是被沉進蘭君海的藍寶石,是被工布從湖底銜上來的。
可惜,大前提是不進項徽的圈套。
項徽就是要噁心龍淵,龍淵不但不能逃,還必須照單全收,而且,項徽似乎已經在想如何應對龍淵的迴歸了。
“謝謝兄長的看重,淵會加倍努力。”
不就是激將法嗎?
龍淵表示自己接招了,看看最後到底是誰玩不起!
“可惡!就該把他撕爛!”
項徽收到龍淵的資訊,狠狠地捶在桌案上,扭頭氣急敗壞地問手下。
“還沒抓到白綺嗎?加派人手,朕要把這條狗活剮!”
“遵命,陛下!”
手下領命而去。
此時,一股幽香緩緩從屏風後面向項徽而來。
“陛下,還在為國事憂心嗎?”
滿身珠翠錦帛,華貴得不可方物,且又妖豔非常的女子,並非旁人,正是冥月。
“叛賊白綺一日不落網,朕如何對得起先王栽培,又如何穩定四海,安撫眾臣?”
項徽重重地嘆了口氣,和冥月聊著心照不宣的定論。
且不論這夫婦二人是如何裝腔作勢,白綺卻是被逼進了死衚衕。
海底不該無路,實際上是白綺被人堵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