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好像真是個怪人。”
不知何時起,龍淵對於遺世獨立的人,總會抱著一份欣賞的態度。
他嘴上說玉魄有些怪,實則有些明白玉魄對於近乎陌生的自己,那一份警戒。
不過,龍淵自認為過往行為,沒有越過冒犯女性的那條紅線。
說起來,也算玉魄是將海族以女性為取樂物件的刻板印象套用在龍淵身上了。
“接下來,你什麼打算?”
櫻不遜對於龍淵的安排還是有信心的,隨口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龍淵抬眼望向天際,心裡已經猜測到項徽對付自己的招數。
繼工布之後,應該還有四位在龍淵過去生命中,十分珍重的人,將成為項徽的傀儡。
說實話,項徽是如何將工布覆活的,令龍淵十分不解。
海族沒有相關死而復生的秘術。
那顆讓龍淵還童的青囊子,也不過是儲存能量而已。
在電光火石之間,龍淵突然想起件奇怪的事情。
自己的母后,也就是東碣曾經的王后,在許多年前就已經仙逝。
但白綺卻說青囊子是龍淵母親所賜。
白綺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青囊子?
說來也怪,白綺回海底之後,就杳無音訊了。
這教龍淵心底燃起迫切迴歸海底一探究竟的慾望。
“對了,東方前幾天問起你來。”
臨別前,櫻不遜好心轉告龍淵關於東方宵練的近況。
龍淵的事情,牽涉有些複雜,櫻不遜甚至不敢和柳承影談起。
“哈哈,她想起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