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去……”
華雨話說一半頓住，尷尬地搔搔後腦勺，朝白綺龍淵笑了下。
“忘記跟你們介紹，我們姐妹兩個，上頭還有一個大哥，叫華遊。他一直是被爺爺作為繼承人培養著，但半年前突然立志打遍天下，現在不知道在哪呢！”
華晴在一旁，默默地點了點頭。
倒不是華爺爺傳男不傳女，而是華遊的確天賦異稟，輕易就能達到華晴夢寐以求的高度，完全勝任神尊武館的繼承人。
因此，相比之下，華晴認為自己的才能的確遠遠不如大哥。
“噢！莫非，你們認為，是你們這位大哥不在才導致神尊武館毫無威懾的？”
龍淵看到姐妹兩個的反應，與白綺對視一眼，猶豫了下，張口提醒。
“難道不是嗎？大哥一出門，天啟就整天來搗亂，若他在，根本沒人敢來叫板！”
華雨理所當然地點頭，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自家的事情。
“華晴，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龍淵抱著一絲希冀，轉而問華晴。
“不，不僅僅是因為大哥不在家，”華晴跟著華爺爺做事的時候多一些，平時不會深思，眼下火燒眉毛，多少還是有些見地，“我才想到，更多的是，我們對於神尊的宣傳和維護工作，沒有做好。”
“噢，看來姐姐和妹妹地覺悟就是不一樣啊！”
龍淵放下一半懸著的心，調侃起怔然望著華晴的華雨，成功收穫一枚白眼。
“龍淵，你可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以前的思路實在是狹隘了！我得回去一趟，跟爺爺說，我們神尊武館還有很大的潛力，不該被天啟堵進死衚衕！”
華晴思量再三，考慮到自家現有的資源，包括姐妹兩個的公眾影響力，心境豁然開朗。她真想先好好感謝龍淵，但一些事情還需要和爺爺商量，便急切地準備離開。
“哪裡哪裡，到底因為你是聰明人。白綺，咱倆分工，你跟華晴回去，我留下來陪咱們的大作曲家，幫她完成艱鉅的任務！怎麼樣？”
龍淵示意白綺跟上華晴，轉頭笑眯眯地看華雨還在發呆。
“嗯，隨時聯絡。”
考慮到天啟武館的死纏爛打，白綺點點頭，隨華晴離開。
“喲，回魂了！華雨，張嵐可見不得你這樣明目張膽偷懶的！”
龍淵從旁邊的儲物櫃拿起一盒煙，取出一支點上，吸了一口，抬手在華雨面前揮了揮。
“我今天放假，她不能怎麼樣我的！”
華雨回過神來，對於任勞任怨的經紀人渾不在意，支著桌子一躍坐上去，無聊地晃了晃腿。
龍淵眯眼看去，隔著煙霧，只覺那雙美麗的腿，纖長細膩，瑩白無暇，線條流暢，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