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官模樣的人佝僂著身子,快步走上前來,打斷依偎在大殿下懷中美人投餵葡萄的舉動。
“她還不死心?”
即便已經除去龍淵這個心腹大患,並且順利入主東宮,這位名為項徽的太子殿下因為過去經年累月與人鬥,眉頭間積累起豐厚經驗,已經嵌著一對撫不展的溝壑,顯得他未老先衰。
“說是有要事稟奏太子殿下。”
內官恭敬相對,不敢怠慢。
“哼,能有什麼要事!宣進來吧,本宮倒要看看她耍什麼把戲。”
項徽不耐煩地揮了下手,繼續汲取美人迎上的美酒。
“拜見太子殿下!”
耳邊傳來如黃鶯歌唱般的女聲,只是請安的六個字而已,也被她講的百轉千回。
項徽愛極了冥月的聲音,尤其是她在自己懷中,臣服於自己的力量而低語輕喃,也包括她力竭無力抵抗時的那一聲長嘆,可謂銷魂至極。
“起來吧,這是想通了?”
抬眼看階下,項徽滿意地看到冥月為此番會見換上嶄新的衣裝,妝容怡麗,恰到好處地展示出她豔冠東宮的資本。
“回稟太子殿下,之前是臣妾被婦人愚見困住,目光短淺,這才不理智地驚擾了太子殿下,今日特此負荊請罪!”
冥月說著,微微朝前屈身,並雙手奉上自己慣用的那柄長鞭。
“這是……?”
項徽看到眼前情形已經有所感應,卻還是裝作不解,等冥月進一步解答。
“原本臣妾應該取荊條來,但恐那等俗物髒了太子殿下的手,便將臣妾最心愛的玄月奉上,供太子殿下懲罰臣妾。”
冥月說得情真意切,到動情處幾欲墮淚,抽泣之聲更惹人垂憐。
項徽本就喜歡冥月的聲音,聽到她此時這般服軟,當然已經心動不已,當即摒退一眾,留他與冥月二人,共同商討,如何懲罰膽大包天敢違逆命令的冥月。
“抽幾下好呢?”
“一切謹遵太子殿下令!”
冥月媚眼如絲地解下外衫,款款向項徽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