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侍衛對視一眼,拔腿就跑。
劉清轉頭看向皇帝二大爺,笑容玩味。
“大師,二十萬大軍,咋個整?”
和尚氣笑道:“想都別想。”
劉清輕聲道:“非你莫屬,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莒羅佛國。”
……
止水武館那邊,韋漾喝的伶仃大醉,一灘爛泥似的,一夜都沒醒來。
遊老館主那個氣啊!心說怎麼就找了個這玩意兒當徒弟?
龍丘桃溪隱匿身形,躲在暗處已經很久,半點兒沒察覺到有什麼刺客之類的。
劉清瞬身而來,笑著問道:“有沒有什麼意外?”
龍丘桃溪搖了搖頭,“啥事兒都沒有,別看這遊老頭年齡大,倒是眼尖,一個歸元武夫,居然能察覺到我。”
劉清哈哈一笑,剛想落下身形,與那不好說話的遊前輩聊兩句。結果那位遊老前輩的大弟子,端了一碗酒走去,笑著說道:“師父,別生氣了,韋漾長這麼大不一直這樣兒,咱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遊館主有些吹鬍子瞪眼,“你還幫他說話?我把他從巴掌大拉扯到這麼大,他卻一天天給我惹禍。”
頓了頓,老館主輕聲道:“車轍啊!我這年紀,估計也沒多久了。以後千萬要對你這些師弟好一些。”
車轍接過空杯子,搖頭道:“師父還年輕呢,再說了,我可不不願意養這些師弟。您就好好活著,爭取百年之內,讓他們幾個都有自保之力吧。”
遊館主微微嘆氣,輕聲道:“你有空要去瞧瞧你的爹孃,他們年紀不小了,再怎麼樣,也是親爹親孃,哪兒能一置氣就這麼多年?互相體諒著些嘛。有一件事你不曉得,當年你爹孃把你放在武館門口,我其實看到了。”
頓了頓,這位老館主嘆息道:“三十年前,懷休縣一場大災,若不是那寶物,估計數十萬人都要死絕。即便當時擋住了天災,可還是鬧的一年沒收成。開鋪子的手裡沒錢,種地的家裡沒糧。你爹孃將你放在門口時,眼淚一雙雙的,他們不是不要你了,是真希望你能活著。”
車轍神色冷漠,沉聲道:“師傅別說了,要是他們真把我當做兒子,我七歲時,他們都回鄉了,為什麼不來帶我回去?”
見遊館主還要開口,車轍打斷其說話,輕聲道:“二師妹要回來了,大軍圍城,我去接她了。”
車轍走後,就剩下一位老者獨自嘆息。
劉清輕聲道:“走吧,這兒沒什麼好瞧的。”
龍丘桃溪搖搖頭,沉聲道:“我總覺得哪兒不對,你先走,我再盯幾天。反正再過幾天,那寶物就會重回地下。”
劉清點了點頭,瞬身返回酒仙廬。
落地之後,一位留著絡腮鬍須的中年人正死死頂著紫珠,跟瞧見什麼好吃的似的。
劉清左看右看,鬥寒洲的花仙子倒是沒來。
紫珠一見劉清,嗖一聲就躲在劉清身後,苦兮兮道:“山主,咱不去藥泉宗了行不?我總覺得這老頭兒,不是啥好人。”
劉清輕輕拍了拍紫珠腦袋,無奈道:“胡說,柴谷主怎麼會不是好人?”
說完便小步走去,抱拳道:“晚輩見過柴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