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蘇濡趕來,劉清或許會迷失心性。
蘇濡轉頭,隨手兩巴掌將那兩位黑衣人π成重傷,對著幾個年輕人說道:“你們還是先回去吧,我們聊一聊。”
劉清輕聲道:“放了這兩個,留下清漓山那三個。”
顏如玉咧嘴一笑,“好嘞!幹完這一票,回了天下渡我也有說頭兒不是?”
幾人瞬身離去,有人去打架,有人去喝喜酒。
兩個黑衣人面面相覷,也趕忙逃離。
此刻雲海之上,就剩下三個人。
劉清第一句便是:“我爺爺到底死了沒有。”
第二句則戾氣頗重,“你安老三,算個什麼東西?是人嗎?”
……
黃昏前後,灰衫年輕人揹著劍,走到黃家宅子。餘衫還等在那顆樹下,半天世間,牙齒都給旱菸燻黃了。
年輕道人遞去一壺酒,笑問道:“事大事小?”
劉清搖了搖頭,答話卻是牛頭不對馬嘴,“不多不少。”
餘衫點了點頭,“我帶槐冬回南山?”
劉清也點了點頭,“過幾日我也走了,要去俱蘆洲。槐冬就託付給你了,若那王致明耍什麼小心思,讓李乘舟幫忙揍一頓。”
“真沒事?”
“真沒事。”
兩人緩步走進黃府,依舊極其熱鬧,新郎官已經喝紅了臉。
劉清緩步走去,拍了拍黃椿肩膀,遞去一枚手串兒,笑著說:“九顆珠子,四顆可以當做武器,甩出去就是神橋武夫傾力一擊。另外五顆是盔甲,捏碎後可護住自個兒的,神遊之下,任何攻擊都可以抵擋一次。”
餘衫攤開手,“我就是個窮道士,以後補給你們。”
黃椿接過手串,回頭拍了拍劉清肩膀,輕聲道:“還好吧?”
年輕人笑道:“都還好,沒有特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