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淵瞪圓了眼睛:“我母親?師叔,我母親是誰?她的墳在哪裡?快帶我去。”
聶輕寒用力從凌若淵手中,將真言宗抽回來,再揣進自己懷中,冷言道:“等你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你母親的事情。”
說完,聶師叔翩然而去。
剩下凌若淵,又可憐巴巴地抹起眼淚來:“我哪裡不老實?我哪裡不規矩?”
我和秦松都覺得有些好笑。
若凌若淵是個老實人,天下恐怕,就太平多了。
其實,將真言宗帶回九劍門,我是頗擔心的。
真言宗畢竟是個逆天的寶貝。
自古福禍相依。
寶貝,也往往伴隨災難。
我擔心,真言宗會被江湖中人覬覦。
凌若淵會為此惹上麻煩。
我還為此,一度徹夜難眠。
但隨後的一兩年,竟風平浪靜。
我有點暗暗高興。
大概是我杞人憂天了吧?
誰知,我們很快就聽到了河婆的傳聞。
本來一個傷人的妖物,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派一二弟子下山,斬妖除魔,輕鬆搞定。
但聶輕寒師叔,卻非要我們三人去調查此事。
凌若淵一臉不高興:“我不去。除非您將真言宗還給我。”
聶師叔氣得臉色發綠:“真言宗沒有。我那裡倒是有佛經一二十本,你若喜歡,就拿去抄一百遍吧。”
凌若淵打了個哆嗦,低聲嘟囔道:“不必,不必。佛法莊嚴,定不喜歡我這個,不老實的人。”
聶師叔瞪了凌若淵一樣,幽幽道:“這個河婆,有可能是你父親的故人。”
“什麼?”凌若淵蹦得老高:“故,故人?”
“什麼故人?”凌若淵將聶師叔的袖子扯住,換上了一副笑容可掬的表情,甜膩膩地問。
聶師叔白了她一眼,只扔下一句話:“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