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煥奕的法力和殺傷力會比平時增強三至五倍,若始終保持黑化狀態這股強大的力量會由魔光赤煉槍中的黑氣源源不斷補給。但若隔絕他與黑氣的聯絡,對身體則會是巨大的虧損,煥奕整整昏迷了兩天一夜,醒來後依舊頭痛欲裂。
他雙手死死按壓太陽穴,減少少許疼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不自覺的問道:“這是哪裡。”
此時一位三十出頭的長相秀麗的中年婦女正端著一碗藥走進來,見煥奕醒來,連加快腳步,笑著說道:“你終於醒了,先把藥喝了,我去給你準備點粗茶淡飯。”
煥奕見這婦女慈眉善目十分友善,自然放下了戒備心,借過藥琬說道:“謝謝,是您一直照顧我嗎?”
那婦女道:“對,是你父親託我照顧你的,對他還給你留了一封信。”
“我父親?”煥奕隱約想起在昏迷前好像看到了莫靖天,心中那股怨恨之氣在次湧上心頭說道:“我沒有父親,我父親早就死了。”
那婦女聽他這樣說,以為他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安慰道:“就算你在耍脾氣,也不能詛咒你父親死呀,我看的出來,他很關心你。”
“秀蘭,我回來了,餓壞了,有沒有飯?”門外傳來一個男人呼喊的聲音,那婦女一聽,笑容開啟,起身前去迎接道:“一直準備著呢,正好你和莫小公子一起吃。”
“莫小公子?”煥奕念道,她連我的名字都知道,看來定是莫靖天將他安排在這裡的。心中念道:“把我安排到什麼鬼地方,老子才不在這裡待著。”放下藥琬起身便準備離開。但他現在身體虛弱,險些沒有站穩“我怎麼回事?渾身無力。”
那男子洗漱完畢,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進了房內,看到煥奕後臉色突變,咬牙切齒的而說到:“你是。。。?你居然在我家,今日我要替天行道。”
拔劍便朝煥奕刺了過去,煥奕一臉霧水,撐著無力的身體勉強閃躲,那青年婦女進來見丈夫長在刺殺煥奕,放在碗筷連忙上前阻止道:“李傑,住手。”
“我要殺了這個惡魔替天行道。”
情急之下秀蘭擋在了煥奕身前才另起停手,李傑說道:“秀蘭,他怎麼會在我們家,今天,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
秀蘭道:“不行,我答應了他父親要照顧他,怎麼能讓你殺了他呢。”
李傑問道:“他父親是誰?”
還沒等秀蘭開口,煥奕便說道:“我沒有父親。”
李傑道:“好呀,果然十惡不赦的大奸大惡之人是六親不認,秀蘭你讓開。”
秀蘭依舊擋在煥奕前面:“只是一是叛逆,意氣用事,怎麼能說他是大奸大惡之人呢。再說年輕人鬧鬧脾氣怎麼了。”
李傑怒氣的罵道:“鬧鬧脾氣,就能拿一城人的性命撒火嗎?你知不知道,這脾氣一鬧多少人流離失所,多少生靈塗炭?又豈能是你這個婦道人家能想象的,此人就連天上南飛的大雁都不放過,留下來只會禍害人間。”
煥奕從一開始就不明白,為何者男子不分青紅皂白便要殺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惡魔,要替天行道,現在又指責他罔顧他人性命,他空咳了兩聲,問道:“兄弟,我一直不明白我和你有什麼冤仇,你要如此痛恨我,還有流離失所,生靈塗炭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怎麼禍害人間了、”
李傑問道:“殺人放火後一覺忘的乾淨了不成?好,你敢跟我去麥城,看看你的傑作嗎?”
“不行,莫小公子絕對不能去麥城,他父親臨走時特意囑託過。”秀蘭說道。
煥奕現在心中對莫靖天的仇恨和牴觸,一聽到有關他的一切就會非常厭惡,而越是莫靖天現在不讓他感到而是情,他定是要非幹不可,加上李傑所言之事他也實為好奇,麥城到底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於是答應道:“好,我們現在就去麥城。”
煥奕發現此城到處是焦木叢林,殘屋破頂、斷壁殘垣,傷員遍地,人們扶持著老幼傷員,在臨時搭建的帳篷呢休慼。在近一點則看到眾多穿著玄冥教校服的人在其中來回穿梭。煥奕第一想法便是是玄冥教將這裡弄成一片焦土。
一旁的李傑說到:“好好看看,這都是你的傑作?”
“我?”煥奕難以置信的問道:“怎麼會是我,這些肯定是玄冥教或者魔族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