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忙,打了他也不一定接啊。」林輕語給自己找了個逃避的理由。
「接不接你得打了才知道,想想你的錢包。」系統誘惑道。
林輕語思想掙扎半天,還是按下了撥號鍵。
鈴聲持續響了好多秒,林輕語受不了想主動掛了的時候,竟然接通了。
“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秦郅洲低沉的聲音,莫名撫平了林輕語的緊張。
“喂,我是林輕語。”
“嗯,我知道,怎麼了?”秦郅洲的聲音沉穩有力,像是一杯醇厚的紅酒,讓人想要溺在裡面。
“沒事,就是節目組發了手機,其他練習生都打給家人了,我……”林輕語被秦郅洲的聲音影響到了。
藏在心底的話脫口而出,等反應過來後又及時止住了。
是啊,雖然不敢承認,但其實在她心底秦郅洲不僅僅是老闆。
是她法律意義上唯一的親人。
秦郅洲沉默了很久,久到林輕語覺得自己那段話可能冒犯到了他。
畢竟很多人邊界感很強,隨意把人定義為家人可能會引起對方的不適。
秦郅洲這種位高權重的這種邊界感只會更強。
“對不起……”
「錢包到賬二十萬元。」
“今天錄製得還順利嗎?”秦郅洲再次出聲。
系統和秦郅洲的聲音同時響起,激盪著林輕語的耳朵和內心,她睜大了雙眼,沒反應過來。
二十萬,是她繫結系統以來獲得最多錢的一次。
“挺好的,你今天的藥浴泡了嗎?”林輕語詭異地放鬆下來,想要和秦郅洲閒聊一些家常。
秦郅洲的藥浴時間並不固定,天氣好的時候會晚一些,這個點他應該剛吃完飯。
“正在泡,所以剛才接電話的時候慢了些。”秦郅洲道。
林輕語再次失語。
他是在和自己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