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官娘醒過來的時候,蕭雲煥和慕清染帶著眾將士操練,她從帳篷裡面探出個腦袋望了望,呲著牙揉著脖子。
“哎呦,這頭怎麼能這麼疼呢!”
官娘一邊說一邊晃著腦袋,看著慕清染他們操練的出神,轉身走進了帳篷,還特地回來看了一眼,確認慕清染他們沒有盯著自己這邊,這才放下帳篷的簾子。
“醒了。”
蕭雲煥瞥了一眼帳篷那邊,輕聲說著。
“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放心吧。”
兩個人說著,佯裝無事人一樣,又開始操練起來。
半個時辰以後,弓箭營的人抓著一隻受了傷的信鴿跑到慕清染的帳篷裡,將信鴿恭敬的呈上去。
慕清染摘下信鴿身上的密信,開啟看了一眼,咧嘴一笑,把密信遞給了蕭雲煥。
蕭雲煥沒太懂慕清染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半信半疑的看著密信,一瞬間他的臉色也有些驚訝,抬手指著密信。
“等下一封,如果兩封內容差不多,那就說明……”
“那就說明她是真心實意對你的。”
這個信鴿本來是要飛進鳳翎皇宮的,倆人安排了弓箭營在遠處操練,同時也命令他們抓住信鴿。
可是這信鴿上面的密信內容讓倆人大吃一驚,清清楚楚的寫著:“聖祖村,安然無恙,慕清染,牢籠之獸。”
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卻把聖祖村的情況來了個驚天的反轉。
“有可能是為了試探我們的,確保安全,下一封也截住。”
慕清染並沒有因為一封密信而相信官娘就此倒向自己這邊,現在做什麼事,可不能只看表面。
“陛下,將軍,官娘來了。”
守在帳篷外面的官兵在門口通報著,蕭雲煥把信鴿和密信都收好以後,慕清染才讓她進來。
官娘走進來,一看到慕清染的時候,滿臉的愧疚,褪去了昨日醉酒的潮紅,眼裡還有點紅血絲。
“庚娘,我……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