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王爺,他醒了。”
偏殿看守把頭的宮女進來,跪在地上看著慕清染和南風珏說著。
一聽說把頭醒了,慕清染和南風意直接起身朝著偏殿過去。
把頭躺在床上,怔怔的看著他倆,半天緊張的都沒有說出來話。
“醒了就好。”
南風珏看著把頭,聲音平淡的說著,嘴角似乎帶著幾分弧度,他知道把頭是唯一的證人,他要是死了,可真就無從查起。
“你們……你們是?”
“放肆,這是當今陛下和攝政王殿下,你豈敢如此無禮,你們你們的稱呼!”
月香看著把頭抬手指著他們兩個,趕緊走到前面呵斥一聲。
慕清染抬手示意,讓月香和其他宮人退出去。
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以後,慕清染淺淺的笑了笑,看著把頭,往床邊走了幾步。
“放心,這裡是皇宮,沒有人敢再追殺你,安心在這裡養傷,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只管跟國醫說。”
慕清染看著把頭說著。
也不知道把頭是不是激動的,滿眼是淚,不停的點頭,這要不是身負重傷起不來,恐怕得從床上跳下來磕頭。
“追殺你的是什麼人?”
南風珏看著把頭冷聲的問著。
把頭沒有說話,目光看著慕清染,直勾勾的盯著慕清染。
慕清染看了眼南風珏,又看著把頭反手指著自己。
“你的意思是朕的人?”
把頭點了點頭:“不錯,他們說是奉了女帝的命令格殺勿論,而且逃跑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他們說,我就是最後一個活口。”
“果然是這樣!”
南風珏聽著猛然間攥上了拳頭,看著慕清染說著。
“陛下,王爺,小人別無所求,倘若不是陛下的旨意,小人請求陛下和王爺救我一命。”
把頭激動的頭總是往起抬,身子卻一點都動彈不得。
慕清染和南風珏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隨後囑咐一句安心養傷,就都走了出去。
“到底是什麼人在冒充朕?”
“看情形,他冒充陛下,勢必有一股子自己的權勢,還有他的錢財耶不容小覷,護城河裡修陵墓,無論人力財力,一般人是很難做到,更何況能讓守城侍衛視若無睹,想必做的跟真的一樣。”
“對呀,朕怎麼沒想到這茬呢!”
聽南風珏這麼說,慕清染突然間明白什麼,站在那兒一臉激動的看著南風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