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嘴角多出一抹猙獰笑意:“膽敢小覷本神君,你會付出代價。”
在那金色紋路的作用下,束縛它的靈力猛的潰散開來。
“有點東西,但你太嫩了。”
哮天犬眼露戲謔,顯然剛才的惶恐模樣,大部分都是裝出來。
它化作一道黑影,眨眼間便是來到了青年面前,它張開血盆大口,狠狠朝著對方的肩膀咬去!
等待許久,終於等到了這個時候。
即使對方還有什麼後手,在被大自在行者近身的情況下,已經失去了用出來的機會。
“你們灌江口的人說話都是這個調調嗎?”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沈緣卻是淡然的抬起了手掌。
哮天犬眼睜睜看著他的面板上湧現出一縷血氣,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你也是行者?”
雖有些驚訝,但它卻並沒有停下動作。
在這個年紀便能輔修出第五境的行者之道,絕對算得上天縱之才。
但若是想借此擋住自己,未免有些太天真了。
然而只是呼吸間,就在黑狗的大口離那雪白長衫只有寸許距離的時候,一隻手掌已經緊緊的扼住了它的喉嚨。
沈緣漠然起身,體內赤金色的妖血早已滾燙起來。
他眸中湧現兇狠,乾脆利落的扯著黑狗往地上摜去!
五指之間不僅蘊含著行者之道,更是囊括了無上妖軀的威力。
在那簡單卻狠厲的動作下,哮天犬竟是發現自己毫無抵抗之力,它這麼多年積累下的經驗,與眼前的一幕產生了衝突。
明明只要被行者近身,煉氣士就會如小雞仔般羸弱……
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它滿臉呆滯的被砸進了地下:“汪!”
在那巨大洶湧的力道灌注下,黑犬強悍的身軀中爆發出沉悶的骨骼碎裂之音,竟是直接暈厥了過去。
沈緣鬆開手掌,拎著那隻半死不活的黑狗走到洞府外面,朝著山腳扔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似乎是突然想起還有旁人在看著。
他臉色微滯,沉思片刻,然後若無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衣衫。
心裡略有些不悅,下次出手要注意點,若是影響到自己的仙人形象就不好了。
楊嬋怔怔盯著那道消瘦身影,臉上突然多出一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