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緣這還是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說,有關於猴子的故事。
心中略感幾分新奇。
本以為猴子是小打小鬧,沒成想還真成了氣候。
按照沈緣的記憶,能在這方世界混的不錯的妖物,要麼鳩佔鵲巢,用國師之類的身份,從幕後控制某個小國,要麼佔山為王,收攏一幫小妖,幹著打家劫舍的齷齪事。
其中也有厲害的,自成一方妖國,不過它是個關係戶,背靠大山的那種。
像猴子這樣立下旗號,吸引千萬妖怪俯首稱臣的,還真是從未聽過。
光是想一想那般萬妖齊聚的威風場景,便會讓人心神動盪。
可惜都已經成了往事。
不過沈緣也就是當個故事聽,聽完就算了,他的位置向來擺的端正,不可能去同情一群妖物。
單看上次的銀脊妖王就知道,花果山的妖怪可不是什麼仁善之輩。
沈緣心有餘悸的嘆了口氣,幸虧自己也不是。
……
大約花費了十五日的時間,其間並未發生異像,烏黑巨船終於緩緩落地。
此地剛到傲來國的邊上,離花果山還有一段距離。
陳千帆收起法具,攜著上百天兵朝前方走去。
正前方的山坡上,則是站著兩個獸首人身的妖怪。
雖說是妖物,卻沒有半點妖味,反而渾身靈氣濃郁,隱隱透露著合道境的氣息。
看著眾天兵毫無動作,沈緣大概猜出了那兩妖的身份,或許也不能叫妖,人家被二郎顯聖真君收復後,應該算作神仙。
不被天庭承認的草頭神。
二郎神麾下,這樣的草頭神足足有一千兩百位,其中最出名的是一條黑色細犬,喚作哮天。
“來者可是陳天君?”羊頭人笑了笑。
“不敢不敢。”陳千帆笑著擺擺手:“都是自家兄弟,直呼姓名即可。”
旁邊的虎頭人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呼哧呼哧笑道:“既然是自家兄弟,陳兄就是空著手來的?”
史超和蔣安康皺皺眉,上前奉上兩個禮盒:“這是我家天將給哥哥們準備的賀禮,還望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