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孔夫子你教得好。”阮西西趁機會拍馬屁。
“不,我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教楠楠多久,主要還是他自己聰明,不過他要是能在我有生之年走的更遠,那我即便是死了也沒什麼遺憾了。”
對於從事教育的人大概都希望自己教出的學生能給自己爭光,在古代,沒有什麼能比去參加科舉高中更能爭光的了。
所以孔夫子這麼說也沒錯。
可是阮西西卻覺得有些悲涼了。
便道,“你放心,你肯定能看到的。”
呸。
似乎是哪裡不對。
“那個,我的意思是楠楠肯定不會辜負孔夫子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孔夫子說著,眼裡又開始溼潤了。
阮西西還從未見到一個老人哭成這幅樣子,總覺得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勸說。
後來直接就尋了個藉口拉著何老三離開了。
連自己本來打算說的事情都忘記了。
算了,反正現在還沒定下來,以後再說吧。
翌日,何老三又是已經把滷味和飯菜做好了,才去把阮西西喚醒。
他喚醒的方式特別獨特,是在阮西西身上四處點火。
阮西西正睡得香甜,就被一陣瘙癢給弄醒了,睜開眼就看到何老三一大早用新長出的胡茬在戳自己,氣得她直接對著何老三就是一頓猛撓。
撓的何老三敗下陣來,然後她也沒有多少睡意了。
何老三雖然不會做一些巧妙地東西,但是做飯還是沒問題的,今個兒就是白粥加上忌憚。
吃了飯,倆孩子自己去了孔夫子那,阮西西和何老三一起去縣城。
何老三去酒樓,阮西西就一個人在街上逛逛。
主要是藉著自己逛的名義想著先打聽一下宅子和商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