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否認就代表他沒猜錯,林津渡問:“為什麼今天和管家的談話不避開我?”
按照虞諱的行事風格,應該像是上次投毒案一樣,私下去聯絡管家,再安排妥一切。
“不想瞞著。”虞諱說:“江舟想要溺死你,回敬一二是應該的。”
一個控制狂,不可能愛上一個違逆他的存在。
冉元青的違法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江舟失蹤不過兩年,對於那些犯罪事實真的完全不知情嗎?
就怕不但知情,還提供過幫助。
虞諱輕聲道:“熠之突然開竅懷疑冉元青,江舟又剛好在他被抓後出現,你說冉元青會作何感想?”
“你說……冉元青會不會想,是有人暴露了他暗藏違禁品的事情?”
虞諱不常笑,說這句話的時候,唇邊卻一直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林津渡吞嚥了下口水。
那樣一個多疑謹慎的性格,說不定真的會懷疑到江舟頭上。
偏偏虞諱又在這時讓管家透露出家裡同意江舟和虞熠之在一起的事情,彷彿白月光做了什麼有功之事。
林津渡:“脫粉回踩,超恐怖的。”
何況是男二這個大粉,更為極端的事情,或許都能想辦法做出來。
“如果他沒做什麼非法的事,就沒有什麼恐怖。”
“林津渡。”虞諱頓了下,冷不丁叫了他的名字,“我也不是善類,這不過是最低層次的借刀殺人。”
外人說他弱骨蛇心,並非惡意中傷。
窗外樹木簌簌作響,每一條縫隙都充滿了陰暗。
“說這些,只是讓你更瞭解我一些。”
虞諱結束了話題:“起風了,早點回房休息。”
林津渡半開玩笑說:“不是說要更瞭解?”
他還以為要來個深夜促膝長談。
虞諱:“紙上談兵意義不大,具體案例具體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