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短暫的怔神被冉元青錯誤解讀成了勾引，臉上的笑容淡去了幾分。
倒是趙黎，依舊是保持著輕鬆愉悅的狀態，一件件地把禮物遞給過去。
沒錯，一件件。
趙黎一共送了三件禮物，兩個大盒子和一個高階包裝袋。
袋子包裝的那一家林津渡看過他們的廣告，是專門定製高階旗袍的。
另外兩個包裹嚴實的盒子，冉元青接過時，林津渡聽見裡面有類似鎖鏈晃動的聲音。
趙黎：“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
一句話，再聯絡黃毛透出的資訊，林津渡大概猜測出了裡面的東西，八成是什麼情趣用具。
“你確定這是人幹事？”他問系統。
【我的人指得是還可以享受公民權利的群體。】
比如冉元青那種肯定就快不是了。
【誰叫太多人不做人，我只能暫時這麼區分。】
系統都快煩死了，不然它得搞出百八十個分類。
“……”
邊和系統說話，林津渡抽空視線還在亂瞄，瞥到角落裡虞熠之正接打電話。
賓客集中在中間跳舞，他一下顯得很突兀。
期間虞熠之臉色陰沉，偶爾才開口說兩句話，八成是王嬸被抓的事情傳到了他耳中。
林津渡搖了搖頭，貪心不足蛇吞象，王嬸在虞家一個月的工資都抵得上普通人幾個月的，也不知道她還在貪求什麼。
“元青你還是不夠努力，新處的朋友正眼觀八方呢。”
林津渡眼珠一轉，正對上趙黎似笑非笑的眼神。
“那邊有什麼好看的？”趙黎明知故問。
他依稀聽聞林津渡之前是虞熠之的人，這就有趣了，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嗎？
林津渡平靜回：“那邊有我孃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