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皇女，他們的文采竟然沒問題。我來教導他們一些禮儀。”
“對對對。”十一皇女附和道：“我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了，他們雖然是不錯，但從走路的姿勢到握筆的姿勢都不如陸雋矜貴，是該好好教他們。”
謝新語人吩咐人搬來個一魚缸，讓四大才子圍坐在魚缸四周。
“你們的眼珠子跟著魚缸裡的金魚轉，但頭和身體不能動。”
看金魚是採選入宮女子的必修課之一，謝新語陪李如意練了三日，最終達成技能目送秋波。
四大才子雖然很無語，但還是按照謝新語的要求，開始盯著魚缸裡的金魚。
謝新語觀察著四人的一舉一動，提醒道：“王才子，你的眼皮要放鬆一點，不然會顯得賊眉鼠眼，不好看。”
“謝才子，你跟我是同姓，那我就多提醒你幾句吧，眼神如果一直髮直，是會影響視力的。
王才子拍案而起：“敢問謝女史，秦王到底讓我們來做什麼？”
這盯著魚缸裡的魚兒，還如此多的要求，只覺得是在羞辱他們。
謝新語並沒有直接回答：“大家先互相認識認識，若是投緣了，那就帶你們回王府做紀善。”
“我們不需要。”
跟陸雋待久了，謝新語也學到了陸雋的精髓：“作為大周的百姓，王爺需要你，你怎能說不需要？”
“謝女史，您別誤會。他的意思是做紀善不需要看金魚。”
謝新語解釋道：“是這樣的，小皇孫很調皮，所以我們王爺希望紀善的氣質能文雅些。”
“看個魚就能文雅了嗎？”四大才子很好奇。
“只動眼珠不過是第一步，現在是第二步，頭和眼睛要一塊動。用常話說就是回頭，現在你們挨個回頭給我瞧瞧。”
在四大才子中，只有王才子的回頭有點意思。頭在轉動的時候，眼珠不轉。等頭到了定點位置，眼珠才緩緩移過來，而且在移的過程中還伴隨著眼皮下壓。
一股清冷的氣質悠然而生。
“好，王才子你做的非常好。你們三個都過來看看王才子是怎麼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