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中士瞪大了眼睛,不過這會兒,眼看那些舉止怪異計程車兵靠近,也沒必要想什麼其他的了。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開槍!
然而就眼前的情況來看,粒子束好像根本擋不住他們,看著那幾個感染者在槍林彈雨中自由穿行,阿爾法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握著伽馬給她的那把短槍奮力還擊,然而槍終究是槍,打出的粒子束並不能阻止他們前進。
“看來槍是沒用了,嚐嚐這個!”伽馬丟下步槍,拔出阿爾法背上的長劍,怒吼著衝了過去。藉著衝刺的勢頭,他一劍橫劈,將最前面的那個感染士兵攔腰斬做兩段,黑紅的血噴濺而出。捱了這樣勢大力沉的重擊,那傢伙總算是徹底消停了,身體斷成兩截,他四肢抽搐著倒在伽馬腳旁。
他繼續跟進,對準面前第二個感染者,轉身又是一刀橫斬,砍掉了另一個感染者的頭顱!汙濁粘稠的血噴濺而出,被砍下的頭顱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不那麼漂亮的弧線,遠遠地飛離了他的脖頸。詭異的是,那具身首異處的軀殼居然還站了一會兒,甚至還向前邁了幾步才最終踉蹌倒地。
震驚之餘,一個感染者縱身飛撲了過來,伽馬驚呼不妙,“可惡,這位置....躲不開了.....”突然,一發高爆彈不偏不倚地在那個感染者身上炸開了花,在爆炸的火光和烈焰中,那個可憐鬼瞬間化成了一團血霧和一堆碎肉。伽馬張開力場盾,擋住了那些汙穢殘骸,“我靠,真噁心!”他回過頭瞄了一眼,剛才那一槍是中士打的,這會兒他正端著槍,等著槍裡的高爆電容自行充能。
阿爾法站在後面,緊張地看著他手持長劍浴血奮戰。她真擔心再失去任何一個戰友,看著那些面目猙獰的感染者地接二連三地向伽馬撲來,心裡總是為他捏一把汗。
所幸這批感染者並不多,也就二十來個,在掌握了克敵制勝的要領,他們總算是有驚無險地把那些傢伙徹底消滅乾淨了。中尉看著伽馬劈開最後一個感染者的腦袋,他如釋重負地放下步槍,長舒了口氣,“檢查戰場,確認下情況.....”
“那些感染者是什麼來頭?”中士把高爆電容卸下來,換上常規電容,背上槍問道。
“應該是一種...生化武器....”中尉喘著粗氣,顯然是還沒從之前的長途奔波中緩過來,“這片城區,不能再待了!敵人投放在這裡的生化武器正在這裡擴散,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兒!”
“離開這兒?”中士皺起了眉頭,“離開這兒,我們去哪兒?你張開地圖看看,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我們還能去哪兒?”
中尉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比中士更清楚這裡的地形。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原本一片廣袤的城區,而此時此刻,他們就站在城區中心最繁華的商業區,還算有比較多的高樓可供利用,能讓他們多堅守一會兒。縱觀整個S戰區,除了這片城區,周圍基本都是大片的平地,離了這兒,周圍低矮的民房和空曠的平原根本沒法為他們提供庇護,在那種地形遭遇敵襲,只有死路一條!
“難道你就打算蹲在這裡,等著變成他們那樣嗎?”中士指著地上那些殘缺不全的屍體,質問道,“撤退,我們還能尋得一絲生機!不撤退,我們早晚都會變成他們那樣!”
.......
伽馬沒興趣理會他們的爭執,他仔細地把劍擦乾淨,收入劍鞘,固定在她背後。“打得很勇猛啊!”阿爾法誇讚道,她輕撫著伽馬的肩膀,聲音聽起來有些輕飄飄的。
“那幫傢伙不那麼好對付,粒子步槍發射的粒子束動能太低,沒有什麼停滯作用,對付它們有點吃力.....”伽馬把她的手搭開,面色凝重地說道,“他們過去都是英勇無畏的戰士,最後卻落得這麼個下場,屈辱地死在自己人的手裡!真是讓人惱火!”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攥成了拳頭,身體微微地顫抖著。
阿爾法靠在他身上,“伽馬....你...害怕嗎?”
“害怕?害怕什麼?”伽馬一臉困惑地偏過頭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她的聲音依舊很輕,聽起來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在他的耳邊細語。
“你怎麼了?以前可沒見你這樣啊....”伽馬皺了皺眉頭,“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了?”
阿爾法沒有回答,她默不作聲地靠在他肩頭,一言不發......
.....
.......
“零”在戰鬥中負傷了,這讓Wade
始料未及,他從未想過自己最引以為傲的義體會受傷。看著作戰記錄的影像中,那幾個士兵有組織性的自殺式進攻,他氣得渾身發抖。戰場上最怕的就是這種對手,經驗老到、老奸巨猾,死到臨頭都能力挽狂瀾的亡命之徒,想想就覺得恐怖!
不能耽誤太多時間,貽誤了戰機,那絡腮鬍子又要有意見了!關掉了投影儀,Wa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