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ma就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加上第二天是週五,很多人都沒課,大家都以為她和朋友出去玩了,所以誰都沒在意。Rodot本來也是這麼想的,然而和她嘗試聯絡了幾次,都沒得到她的回覆,對面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他心裡開始犯嘀咕了。
“她不會一直不接電話吧?”雖然她有可能確實不方便接,或者手機不在身旁,然而連著幾個小時不回訊息,想想就很有問題。
“該不會........出事了吧?”回想起她昨天的密謀和,他的心裡閃過這個讓人不安的念頭,轉念一想,人家畢竟還是在校生,還處於學校庇護的情況下,應該是不會出事的。想到這兒,他心裡舒坦了一些.....
之後安排了幾天,去拜訪其他一些同伴,他也沒多耽擱,按照自己的計劃,挨個兒找朋友敘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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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頭罩被突然摘下,面前那盞強光燈猛烈的白光刺得她一下子睜不開眼睛。環顧四周,這裡一片昏暗,除了面前這頂直射面部的強光燈,這兒別無其他光源;她想抬手遮光,突然感覺手腳像是被鎖住了一樣,根本動不了。面前站著幾個身著西裝的健壯男人,只是處於陰影中,她根本看不清他們的相貌......
陌生的環境,四周漆黑一片,加上面前那一眾不懷好意的人,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毛骨悚然,她害怕得渾身發抖.......
這時,她面前的那個人發話了:
&nma,你知道你為何在這兒嗎?”那傢伙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如同機器人一般冷酷無情。
她嚇得大氣不敢喘,半天也沒接上話.......
“你被指控參與分裂議會的活動,策劃暴亂遊行活動,秘密謀反行動!現在請你如實供述你在分裂勢力中的同夥!”和剛才一樣,那傢伙依舊冷若冰霜地吐出這句話。
“什..........什麼?”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表情木訥地愣在原地。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實地供述出你在分裂勢力中的同夥,我們可以考慮適當減輕對你的刑罰!”旁邊另一個人開口了,一板一眼的措辭之中,還透露著些許的不耐煩。
“我........我沒有同夥.......”她支支吾吾地說著。面前的那個男人冷哼了一聲,手撐著桌子慢慢起身,他擺了擺手,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門。他身旁的兩個看守快步上前,連推帶搡地將她拖出了訊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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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dot計劃好的三天訪客時間悄然過去;在這三天裡,他接連拜訪了幾個他必須去見的人。他們之中,有他依稀健在的家人,有曾經合力參與研發義體的摯友,還有軍事研發部裡面幾個志同道合的同伴。他們的言談舉止中,有對戰爭結束的歡喜,有對長年戰爭的抱怨,還有對未來生活的展望;但是從他們所有人的口中,他還聽到了一個以前聞所未聞的新名詞:分裂主義。
“千萬不要和那些分裂主義的傢伙沾上邊,據說現在上頭正在大肆抓人,和這個搭邊的都會被抓,我已經有幾個朋友被拘留問話了!”
“那些傢伙就是一些擾亂公務,害人害己的禍害,千萬要離他們遠一點!”
“前段時間他們還謀殺了議會的參議長,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要我說,都是一幫危險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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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具體的很多事情他並不知情,但是對於這個詞的概念,他大概還是有了那麼一點印象:試圖分裂議會的叛逆分子。
&nma,回想起她前幾天密謀的事情,再想想她接連幾天杳無音信,估摸著會不會是被議會的那幫人拘留過去做政治審查和教育了?姑且就當做是這樣吧,這已經是很樂觀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