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一定要如此執迷不悟嗎?那個左晴笙到底是給你下的什麼藥?讓你如此的維護她?!”賀老爺子氣急敗壞地說道。
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他會這樣覺得,自己的孫子白養了,從前那個對他乖順的孫子,此時,卻敢來挑戰他的權威。
因為聲音過大,賀老爺子說完話之後,還咳嗽了幾聲,原本以為自己的咳嗽會引起孫子的關心,誰知,等賀老爺子看向賀廷琛的時候,他的臉上全然無所謂的表情,刺痛了賀老爺子的心。
“都說女兒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為什麼你偏偏要和他們相反,打從那個左晴笙出現開始,你就變得如此的不正常,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賀老爺子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賀廷琛的脾氣,所以不能硬來,有些事情還是要講講道理,曉必情動之以理,說的就是這個辦法。
但是賀老爺子的計劃很顯然落空了,賀廷琛完全不將他的話聽在耳中,反倒是問道,“既然你如此不認可左晴笙,為什麼想要見她的兒子?那是我的兒子不假,但是他是跟著左晴笙一起生活的,所以,你能不能見到重孫的,決定權不在我,而在於你所瞧不起的那個女人,既然你瞧不起她,也不要去有求於她,這樣反而會顯得你十分都沒有骨氣。”
賀廷琛一字一句都說道。
“你……你!”賀老爺子幾乎被賀廷琛這句話氣得不行。
“我不管,你要麼把言言接回來,讓我們賀家的人來養,要麼你和傅芸樰結婚,這是我給你的兩條路,你自己選擇吧。”
“不可能!”賀廷琛完全不等賀老爺子把話說完,就出聲說道。
如果他還是之前那個手上沒有實際權力的賀廷琛,那麼他會,聽從賀老爺子的安排,但是此時的他,早已經擺脫了賀老爺子都控制,甚至他的下一步,就是,逐步的收購傅氏集團,所以,賀老爺子的威脅,他全然不放在心上。
“你以為你把她保護在你的別墅中,我就不能對她下手了嗎?”
賀老爺子此時已經完全不把對面的人當作是自己的孫子,而是一個和他談判的人。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傷害到她們母子倆?而且,只要有我存在一天,你就沒有辦法傷害到他們,我今天就把話放到這裡,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他們母子兩個人!”
賀廷琛一字一句地說道,在左晴笙和賀慎言的這件事情上,他有自己的堅持,如果他因為他人的威脅而放棄他們母子的話,就不配再出現他們兩個人的人生當中。
所以賀廷琛為了自己今後還能陪著那母子兩個人,說什麼都不會答應賀老爺子的提議。
“我告訴你,戲子是絕對不可以進我們賀家的門的!”賀老爺子出聲說道。
賀老爺子對左晴笙的看不起是發自內心的,但凡是和左晴笙有關的新聞和訊息,在賀老爺子看來都是令人不齒的。
這也是為什麼賀老爺子一直不承認左晴笙的原因,一個不能給賀家人長臉的孫媳婦,他是不會讓她進賀家的門燈。
賀廷琛諷刺的笑道,“難道你以為,我會迫切的希望你來認可他們兩個嗎?不管你承不承認,一個是我的妻子,一個是我的兒子,這是不爭的事實,還輪不到你在這裡對他們指手畫腳!”
賀廷琛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對左晴笙的詆譭,就算是這個人是是將他一手帶大的爺爺也不例外。
“我可以把你今天說的話當作是年邁無知,只有你真正的和他們接觸了,才會知道左晴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也請你不要帶著有色的眼睛去看待她。”
賀廷琛並不在乎賀老爺子是否認可左晴笙母子,但是他不允許別人對左晴笙有任何的詆譭。
說到這裡,賀廷琛自認為他沒有什麼繼續在這裡說下去的理由了,起身,朝著大門走去。
“你給我站住!你這個孽障現在都不聽我的話了嗎?我大老遠的從美國回來,難道就是在這坐著看你臉色的嗎?”
賀老爺子的怒氣已經忍無可忍,手裡的柺杖已經快速地甩了出去,重重地打到了賀廷琛的背上,不偏不倚,正好打到了賀廷琛的傷口上。
此時候賀廷琛嘴角扯出了一抹非常難看的笑容,“嘶”的一聲,他彷彿能夠聽到傷口裂開的聲音。
但是,他還是挺直的腰背朝著大門走去,沒有再回頭。
事情已經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他自然沒有必要再對任何人做出任何的忍讓,每一次的忍讓,都會導致他們得寸進尺。
正式因為他的忍讓,才會讓那些的得寸進尺的人們覺得這個世界都應該圍著他們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