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你很像我認識的一位故人。”賀廷琛若有所思道。
自從左晴笙離開自己之後,這個女人變化的太快,讓他難以接受。
原本十分在乎賀慎言的左晴笙,現在竟然能夠放手讓賀慎言跟著一個不太熟悉的人在一起。
再來就是,自從來到倫敦之後,左晴笙身上的某種特質正在一點一點的激發出來。
說話間,賀廷琛臉色有些蒼白,雖然來得時候已經吃過藥了,但是畢竟是高燒剛退,身體自然有些承受不住。
他靠近左晴笙,以一種很自然的動作,將手放在了左晴笙的肩膀上。
左晴笙一愣,抬眸間已經發現,傑克的不對經,“傑克?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就算是混血,傑克的臉色真的稱不上好看。
“我沒事。”還沒等賀廷琛把話說話,左晴笙就將手放在了男人的腦門上。
“你在發燒?!”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在照顧了賀慎言這麼久之後,自然這種小病,她還是非常有把握的。
“你是在關心我嗎?”賀廷琛的語氣中有著一絲喜悅。
“難道不應該嗎?”左晴笙無語,這個男人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難道是她想太多了?
賀廷琛被左晴笙這句話堵的啞口無言,他只是因為小女人的關心而高興,並不是質問的語氣啊!
“傑克”就在左晴笙還想問傑克什麼的時候,男人的身體很明顯的往前傾了一下。
要不是左晴笙眼疾手快,估計傑克就要摔倒在地了。
不過,扶著一個如此高大的男人,左晴笙也只是堅持了一下而已。
“借我扶一下,我們去門口。”傑克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因為離得太近,賀廷琛的呼吸也傳入到了左晴笙的耳中。
所以,左晴笙就在大家差異的眼神中,扶著傑克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接下來怎麼送傑克回家的,左晴笙真的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發燒,傑克的一半體重的壓到了左晴笙的肩膀上,真的可以說心有餘而力不足。
等到將傑克送回家的時候,左晴笙什麼話都不想說,一下子癱坐在了傑克家的沙發上。
看著和自己並排靠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左晴笙無奈了。
“要不要交個醫生過來?”左晴笙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