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笙甚至有些怨恨,如果當時她沒有遇到賀廷琛,也許她現在的生活還是會那樣的平淡,雖然無奇,但卻安逸。
傅芸樰沒想到情況竟然會這樣的,左晴笙竟然對她所說的話完全不感興趣?
但是傅芸樰很快的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想讓賀廷琛身敗名裂的話就,照我說的地方去。”
傅芸樰的聲音已經有些急躁了,她知道現在她幾乎是垂死掙扎,就算是,垂死掙扎,她也想要掙扎一下,而不是直接說放棄。
“你以為你這些話能威脅到我嗎?如果真的對飛賀廷琛有威脅的話,你還會拿出來威脅我嗎?你肯定直接去和賀廷琛去商討條件了!”
左晴笙冷笑,傅芸樰這個女人,有時候過於精明,有時候又太過愚蠢。
就在左晴笙打算結束通話電話的那一刻,傅芸樰著急地說道,“如果你真的對賀廷琛的聲譽毫不在乎的話,你大可以結束通話電話!如果你還在乎一點賀廷琛的感受的話,就按我說的做,這是我給你的最後的機會!”
傅芸樰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不再聽左晴笙多說什麼,電話那頭的左晴笙的對著已經黑屏的電話發呆了好久。
說她不在乎賀廷琛,肯定不是這樣的,但是如果讓她相信傅芸樰這個人,也是極其困難的。
左晴笙已經在傅芸樰這裡吃了太多的虧,做每一件事情她都要多留一個心眼,畢竟像傅芸樰這種已經近乎於感情扭曲的人而言,指不定傅芸樰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左晴笙本身是極其不想管這些事情的,就算與賀廷琛有關,她也不想多參與。
有時候一個事情只是一個開頭,如果參與進來,也許她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這也是為什麼左晴笙一直不願意真正的投入到賀廷琛的工作與生活中學。
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如果用心的話,會讓她徹底深陷。
此時的左晴笙好不容易從感情的漩渦中逃脫出來,如果她再孤身跳進去的話,簡直就是不明智的選擇。
左思右想之後左晴笙給沈黛打了個電話,既然要見傅芸樰,也沒有說只讓她一個人去,就算讓沈黛在遠處看著也是好的,總不至於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面對那個女人。
左晴笙來到傅芸樰所說的地點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下午了。
傅芸樰坐在窗戶旁邊,像一尊雕像一樣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她還有著呼吸,路過的人都以為她是一尊雕塑了。
當傅芸樰看到左晴笙出現的那一刻,冷哼了一聲,“看來你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不是說不在乎賀廷琛嗎?怎麼現在還出現在這裡?”
“我不想和你多說什麼,你就說,你今天找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左晴笙不想看傅芸樰高傲的樣子,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虧欠她似的。
不等左晴笙開口,傅芸樰已經從包中拿出了將近時沓的錢,而且還是美元。
然後,放在地上的桌子,箱子拿了起來,開啟箱子,金燦燦的黃金閃電在眼前。
“這是我能給你的極限,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就是要求你徹底離開賀廷琛,你不是這段時間打算出國嗎?那麼這筆錢可以作為你的出國基金,只要你離開賀廷琛,再也不出現在他的眼前,這筆錢就屬於你。”
左晴笙眉眼間都是諷刺,“所以你以為我會因為你這些錢而出賣自己的靈魂嗎?我會因為你這些錢而聽你的擺佈嗎?”
左晴笙每說一句話,聲音都在逐漸的加大,說到最後,可以聽出,她已經憤怒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