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裡迴盪著慘不忍睹的哀嚎聲。
原本兩個看起來非常冷酷暗黑的殺手,他們的臉上已經佈滿了褶皺,以及淚水。
其中有一個甚至不堪的嚇尿了。
混泥土的地上佈滿了不明的液體。
賀慎言,此時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身邊還有一個和手術剪。
以及做手術用的一個工具包,裡面大小的刀具剪刀,以及紗布繃帶應有盡有。
看起來簡直是一個專業的小醫生,然而這樣的動作,讓一個四歲的孩子做出來總是那樣的令人恐怖。
夜站在一旁歡樂地錄著影片。
他也覺得這個孩子的承受能力實在強大,就連他這種司空見慣的人,也覺得這樣的場面,是有些令人噁心的。
可怕倒是談不上,令人作嘔卻是事實。
“言言差不多得了。”夜看了看手錶。
賀慎言先放下手中的刀具,已經快到了和她媽咪約定見面的時間。
如果再不及時處理的話,或許他們會趕不到了。
然而此時,左晴笙和賀廷琛,在約定的地點在等著他們的兒子。
左晴笙的心中翻江倒海,她不知道作為一個四歲的孩子竟然被一個陌生人接走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儘管兒子已經再三承諾,這個人他是認識的。
但是左晴笙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酒店的裝潢十分的簡單,左晴笙和賀廷琛相對而坐。
兩個人已經這樣坐了有大半個小時,沒有說一句話。
其實,賀廷琛曾嘗試著去和左晴笙說話,但是都被左晴笙那焦躁的情緒而阻止了。
“晴笙……”還沒等賀廷琛把話說完,左晴笙抬眸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
“或許,賀總應該叫我左小姐。”清雅的聲音從左晴笙的,嘴中傳出。
既然賀廷琛已經是一個有婦之夫,她自然不應該再和賀廷琛過多的親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