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卻猶豫了起來。
陸起淵笑了笑,覺得左晴笙她對自己還留有餘情,於是陸起源便邀請了左晴笙去酒吧一敘。
酒吧裡燈紅酒綠,人們在酒吧裡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快樂,他們在這裡尋求發洩。
酒吧的舞女在一個狹小的一個舞臺上跳著惹火的鋼管舞,勁爆的音樂配著挑逗性慢慢的,暗示性慢慢的舞姿,臺下的觀眾吹起一聲又一聲的口哨聲,配合著正在舞臺上跳舞的舞女,回應舞女的暗示性 行為。
左晴笙很不喜歡這裡,酒吧裡的一切,都讓左晴笙很是反感,專屬於酒吧裡的氣味讓左晴笙作嘔。
坐在角落裡的陸起淵,看見了左晴笙,陸起淵連忙喊住左晴笙,不讓左晴笙再往最裡面走。
“嘿!我在這裡,左晴笙。”陸起淵站起來,舉起手,示意他站在這裡。
左晴笙看見了陸起淵,於是就走了過去。
陸起淵看見左晴笙過來了,於是拉開自己旁邊的椅子,很紳士的為左晴笙拉開旁邊的椅子。
左晴笙強忍著不好的情緒,衝著陸起淵微笑的說道:“謝謝,陸起淵,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左晴笙見到陸起淵後,直接點明左晴笙來到這裡的目的,因為左晴笙是真的不想跟陸起淵有太多的接觸,左晴笙很不喜歡陸起淵,至於左晴笙為什麼不喜歡陸起淵,她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女生的一種直覺吧。
“左晴笙,你要喝點什麼嗎?橙汁還是白水?”陸起淵不答反問道,陸起淵正在迴避左晴笙問的問題。
“不了,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左晴笙在這裡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只希望陸起淵能儘快說找她什麼事。這裡的氣氛讓左晴笙很不習慣。
陸起淵也跟著左晴笙坐下了,陸起淵一坐下來,就跟左晴笙訴苦了,跟左晴笙訴說自己現在的悲狀。
“晴笙,你知道嗎?這些年我過得有多麼的慘。”
左晴笙沒說話,就聽著陸起淵講。
陸起淵看著左晴笙,發現左晴笙並沒有什麼反應,於是陸起淵停頓了一下,拿起手邊的酒杯看了看,然後一飲而盡。
陸起淵喝完了酒又開始自說自話了,陸起淵也不管左晴笙有沒有在聽自己說話。
“這些年來,我一直跟著左晴蕭東奔西跑,一直受苦受累的,吃盡了苦頭。我自己好不容易賺了些錢,卻都又被左晴蕭拿走了,在外揮霍一光,那些辛辛苦苦賺的錢就又沒了,這樣的日子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左晴笙,我跟你說,我簡直是受夠了。”
左晴笙聽到陸起淵這樣說,皺了皺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回答陸起淵,,只好靜靜地看著他,眼中有絲憐憫。
“不管是誰,都受不了這樣的生活的。”
陸起淵說完,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往自己的酒杯中倒酒,舉起來一飲而盡。坐在陸起淵旁邊的左晴笙實在看不下去,連忙奪過陸起淵他手中的酒瓶,臉色不悅的看著他。
“別喝了,你在這樣下去會喝多的,你開了車來,你喝太多酒等下不方便開車。”
陸起淵頹廢的垂下頭,暗地裡陸起淵的嘴角卻微微上揚,陸起淵他就知道,以左晴笙以前的性格,絕對會阻止他的。
“那你怎麼不……”
“不攔住左晴蕭麼?呵呵!你說的到好聽,她左晴蕭要做什麼,我攔得住嗎?哈哈!真是有些諷刺,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陸起淵冷笑了笑。
“左晴蕭她做什麼我攔得了麼?”陸起淵又再次把這句話重複了一遍,陸起淵說這話的聲音竭嘶底裡,像是吼出來的一樣。
陸起淵吼完後,漸漸的恢復了冷靜,陸起淵找了服務生要了杯冷水,陸起淵拿起冷水,一飲而盡。
“從我們進監獄起,之後又被放出來後,我嘗試的找過工作,但因為我是坐過牢,有過案底的,許多人不肯接受我在他們那工作,坐過牢的找工作很困難,老闆一看是犯過罪的,打死都不肯同意,所以,我們的困境十分艱難。,再加上左晴蕭有那樣……誒!我之後的生活簡直是一言難盡。”陸起淵垂著頭,眼睛看著地面,朝著左晴笙十分落寞的說。
不得不說的是,陸起淵的演技十分了得,左晴笙一聽,懷都沒有懷疑過陸起淵,心裡就軟了幾分,連忙安慰陸起淵道:“你別太難過,那些日子現在不也過去了嗎?以後的日子也會越來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