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左晴笙就撲上去,刀子一下子就插進了左晴笙的肋骨處。
這一切發生地太突然,讓在場的人都來不及反應,直達左晴笙倒在地上,傷口處流出了很多的血,才反應了過來。
他們都沒有想到左晴蕭居然敢動刀子,更想不到的是,左晴蕭居然對一個孩子下手,剛剛如果不是左晴笙撲上去,可能受傷的就是賀慎言了。
左晴蕭的刀子插進了左晴笙的肋骨處,傷到了肋骨。
冰冷的刀子一把刺入了左晴笙的身體,劇烈的疼痛令左晴笙的臉一瞬間白了,刀子抽出去的時候,她身體像失去了支點一樣往後倒。
這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賀廷琛沒有反應過來,左晴笙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哈哈哈,你個賤女人,你還想要你的兒子?別想了,我是不會把他還給你的。”左晴蕭拿著刀子,表情猙獰,刀子上的血一點點滴到地上,左晴蕭歇斯底地笑著。
還沒有找到賀慎言,賀廷琛不敢把她怎麼樣,而且現在左晴笙受了傷倒在他懷裡,他得帶她去醫院。
如果不是左晴笙,剛才那一刀扎到的就是自己。
賀廷琛寧願被刀刺入的是自己,他皮糙肉厚,這麼一點小傷算不了什麼。但是左晴笙不一樣。她弱小的身體平時連一點重物都拿不動,需要他幫忙拿,但就是這個女人,剛剛為自己擋下了一刀。左晴笙是那麼的輕,在他懷裡像是沒有一點重量。
賀廷琛抱著左晴笙往外跑,想趕到車上帶她去醫院進行治療。
這時許墨從後面跟過來,對賀廷琛說:“賀廷琛,你吧晴笙交給我吧,我帶她去醫院,現在要緊的事是找到言言。在這個瘋女人手上一分鐘,就保不定言言出什麼事!”
賀廷琛深深看了一眼許墨,默許了許墨的話。
走到許墨的車前,賀廷琛小心翼翼地將左晴笙交給放到副駕駛座上,對許墨吩咐道:“許墨,我現在把她交給你了。你帶她去醫院,千萬不要讓她睡著。我這邊找到言言我就去醫院找你們。”
許墨橫看著意識開始模糊的左晴笙,點了點頭,坐進了駕駛座,踩上油門就開車走了。
賀廷琛站在車後看了一會兒,給助理顧源打了電話,讓他在那邊纏住左晴蕭,自己帶著人搜查工廠。
“左晴蕭小姐。你不把言少爺交給我們,那你總要讓我們看一眼他,讓我們看看言少爺是不是安全,這樣的條件不算過分吧?”顧源微笑著和左晴蕭說著,想趁著左晴蕭把人帶出來的時候搶人。
左晴蕭大笑:“我哪有那麼蠢,我現在給你們看了,你人那麼多把我的籌碼搶走了怎麼辦?我早讓陸起淵把那個小野種帶走了,想見他?你先讓賀廷琛給我八百萬啊!八百萬換一個兒子,不虧吧?”
顧源聽了這話,示意了一下身邊的手下,讓他們去找陸起淵。只要找到陸起淵,就能找到賀慎言。
手下不一會兒就回來了,身後還拖著一個人。
陸起淵雙手被顧源的人綁著,嘴裡還塞著一塊堵住他嘴的布。此刻看見左晴蕭,顧源將他嘴上的布扯開。
陸起淵見自己能說話了,連忙一邊掙扎一邊開始大喊:“晴蕭!晴蕭你快救我,他們找不到人會打我的,求求你,求求你快把人放了救我!”
顧源令手下的人把陸起淵抓的更加緊,對著左晴蕭說道:“左晴蕭,你把人放了,我們就可以放了陸起淵,你們兩個都可以安全的離開,但是你若是不放,我覺得你是不會想了解他的下場的。”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左晴蕭皺著眉頭看著被顧源挾持的陸起淵,心裡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一看這陣勢就知道她的五百萬已經泡湯了,她可不覺得顧源和他身後的賀廷琛會放過自己,讓自己安然無事的離開。
左晴蕭眼睛有些閃躲,她悄悄地打量著這個廢棄的工廠,地上零零散散地堆放放著一些沒什麼用處的廢棄物品。
她知道這個地方有一個後門,她從那個地方出去這些人就找不到她了,那麼現在,她該怎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