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只有傅芸樰那個女人,此時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才是真正的痛苦不堪,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人都已經將她給逼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竟然還是在她的身後陰魂不散的跟著,為什麼他們竟然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她明明還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為什麼每一次做出決定之後,都要因為這兩個人,而放棄了呢?
“左晴笙,我有時候可真的是想要親手毀了你,看著你現在這樣一幅模樣,你可是知不知道我究竟有多想要親手殺掉你?”
傅芸樰冷笑著,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應該做些什麼的,但是不管她做了什麼,她都知道,最後的結果除非是兩敗俱傷,不然的話,自己根本就佔不到什麼甜頭。
但是眼前的那個人盯著自己的目光,更是冷得讓她再說不出話來。
左晴笙蒼色蒼白,嘴裡頭還在喃喃的唸叨著,“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要這樣恨我?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
然而就算她如今變成了這樣一副模樣,她身旁的男人還是止不住的安慰著她,緩緩的說道。
聲音低沉而又柔和,讓人感覺到的,是與他眼眸截然不同的兩種情緒,他就用那般目光緊緊的盯著左晴笙,似乎是在害怕她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沒有,你什麼都沒有做,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罷了,你不要難受也不要傷心,也不要想得太多了,一切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然而左晴笙卻是反握住了他的手臂,男人緊實的肌肉讓她一瞬間覺得像是抓住了一根牢固的救命稻草一般。
“不,你告訴我,不然的話,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安寧的……”
然而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那邊傅芸樰就已經大喊了一聲,聲音滿滿都含帶著心酸和悲憤,不管眼前這兩人究竟是在做什麼,都被她突如其來的尖叫聲給打斷了。
“你沒有辦法安寧下來?那我呢!那我呢!我這一輩子,難不成就這樣毀到了你的手裡嗎?”
傅芸樰說著,突然就從房間裡衝了出來,她目光冰冷,像是高山上的刺骨的冷風似的,一陣又一陣的刮過她的面頰,讓她渾身都開始變得刺痛了起來。
“左晴笙,你告訴我啊?我這一輩子不都被你給毀了嗎?你又打算要用什麼來賠給我呢?”
她痴痴的笑著,聲音也越發的冷下來,低下來。
她雙手裡緊緊掐著的,不是左晴笙的脖子,是她的手。
剛才再衝出來時候,就直接被賀廷琛給踢翻了,她卻又爬起身來,然而卻只夠得到左晴笙的衣袖,只夠得到她的一隻手臂。
“我……以前的事情,我是真的忘記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我真的有害你的成分,那麼……那麼你就衝我發洩吧!”
左晴笙咬著牙齒說道,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人,就這樣仰著頭,痴痴的看著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竟然沒有再動。
肚子外頭的衣服上,還掛著一個碩大的腳印,並且還是她最愛又最恨的那個男人,為了這個女人而踢出來的。
她原本是應該很的,應該狠狠的詛咒這一對男女。
“左晴笙,我真是……太恨你了!”
她低聲的說道,然而手上卻再全無動作,緩緩的璧山嚴謹,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