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笙也跟大家笑,顯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男人們都很期望能夠跟這樣的女人出去嗨一頓,要是等到以後她登上高梯了,可就真的是再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能夠再這樣平和的對待人了。
大家都明白這件事情,所以都在盡力地邀請她來。
左晴笙也是知道的,但是她覺得去這樣的地方,肯定又是少不了一群人來八卦她,這種事情她一般能夠少去一次就少去一次。
眾人見到她拒絕,勸了兩句也就放棄了,雖然有的人心中在想她還是不像自己說的那樣平易近人,不會和他們這些人混在一起。
左晴笙走了之後,他們就開始議論了幾句,顯然對她還是有些不滿的。
但還是有人清楚這個裡面的原因,一方面就是因為她可能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一方面可能是因為她剛剛才在臺上被人給問東問西的,要是等會的飯局上,又是一群人管不住嘴巴,在那裡問她這些事情的話。
任誰都會有些不開心的,被這種八卦一直打擾著自己的生活,大概是誰也不想的吧。
大家互相勸了勸,也就沒有再討論這件事情了。
左晴笙一邊伸著懶腰,一邊往外走,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好像在響,身上痠疼得不得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走一個小小的秀場,都變得這麼的吃力了,難道真的是因為提到了那些事情,所以才讓她覺得身心俱疲嗎?
離開了光亮的後臺休息間,換上的是一身平常的衣服,紅色的薄紗就好似輕若無物,露出的半截香肩上,一抹平直的鎖骨,鎖骨窩裡好像是盪漾著的溫柔鄉一般,看著便讓人覺得舒心而愜意。
半截紅裙露出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好似奶油一般的肌膚帶著香汗陣陣,渾身上下都好像是在散發著幽香。
整截玉藕都露在空氣裡,上下閃著晶瑩的汗珠,身周吹來涼涼的風,隨著她伸著懶腰的動作,將全身的疲勞都一下子給吹散了。
看著面前的通道,有些昏昏沉沉的,讓她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什麼。
就像是那一次的秀場,從後臺到前臺的那一段距離,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但是她走起來,卻是覺得無比的悠長,好像她整個後半生都要留在這短短的一截路上。
那種身周都是極其壓抑的空氣,但是仍然能夠感覺到後頸吹來的陰風陣陣,那種讓人從心底裡升起來的寒意,從她的毛孔中鑽了出來,一直到她的汗毛的尖端,那種寒氣是無法抑制住的。
明明已經是那樣的壓抑了,可還是無法忍受的冷,渾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只剩下她一個冰冷的軀體。
那種血液都快流盡了的感覺,腦中的昏花程度讓她覺得好像下一刻就會倒下,把命給丟在這裡了。
左晴笙搖了搖頭,將剛剛腦海之中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打散了。
自己好像自從上一次秀場結束之後,就留下了強烈的後遺症,今天出現這種感覺自己瞬間就要死去的心情,就已經出現了兩次。
要是下一次自己遇到什麼要緊的關頭,還出現這種狀況的話,她可就真得去醫院好好的看一看,自己是不是還對那件事情有什麼畏懼的心理作用。
或者說是因為上次的頭部重擊,所以導致自己總是在那種陰影裡走不出來。腦子裡在叫囂著自己那個地方有什麼不對勁兒。
她伸手扶住了通道里的牆壁,看著身周的一片昏黃之中,好像就連一個人都看不見,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一個人留在了這裡,左晴笙閉了閉眼睛,想要擺脫這種感覺。
好在這一段路還是很快,她心中一邊唸叨著,一邊加快了速度。
走出來的時候,是一片陽光。
身周都是冷氣,空曠的大堂內只有來來往往的幾個人,看上去好像裡面的節目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