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左晴笙在秀場被綁架的前一天。
“左小姐……”
身後的助理在喚她,左晴蕭從自己手上的報表移動她的臉上,她微微抬起來的眸子之中劃過一絲厲色。
“你說……明天的秀場,我那個該死的姐姐左晴笙,她會去參加?”
助理被她的目光逼得不敢抬頭,只是站在不遠處,微微垂著頭,“應該是的,明天的秀場這麼重要,她不可能沒有收到邀請。”
左晴蕭的目光頓時變得更加陰狠,厲聲道,“什麼叫做應該?!你要給我的,是確切的回答!”
她走上前來一步,逼近了助理,冷冷地看著她,“我不需要的是一個連準確訊息都打聽不到的人。”
“左小姐,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犯了,下次……下次我一定確認好訊息的真假。”
助理嚇得臉色蒼白,看著她逼近卻是一步都不敢再往後退了。
左晴蕭聽到這句話卻是完全沒有消氣,想到這個助理剛剛的那一句話,她的怒火就從心中燒起。
她沒有打算就這樣發過助理,看著身前嬌弱的女人,她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你剛剛說……這抹重要的秀場,而她不可能沒有收到邀請?”
左晴蕭的眸光發厲,好像能夠瞬間將她給戳出一個洞來。
“她這樣的賤女人,秀場機會重要,為什麼她就是別人的可能呢?”
她一把就將助理的腦袋按住了,手下的小助理的腦袋在微微地顫抖著。
助理發出了小聲的啜泣聲,顯然已經被左晴蕭的這一番架勢給嚇哭了。
“哭什麼哭?!”
她看著小助理,皺起一條細眉,“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你的意思是我很可怕?”
小助理不敢答話,也不敢不答話,只是咬著嘴唇,看也不敢看她,低著頭也不顧腦袋上的一雙冰冷的手,她使勁兒地搖著頭。
只有低低的嗚咽聲傳來,還有她強忍著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的顫抖聲音。
她咬著牙,不敢去看面前的這個人,這個女人居然還問自己是不是很可怕?可怕!可怕極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自從她的那個姐姐回來之後,就整日精神失常一般,對他們大喊大叫,雖然原來左晴蕭的脾氣就不太好。
但是,現在她就好像在原來的基礎上變得更加恐怖了,真的好像是精神失常了一般,總是想著自己的那個姐姐。
想著自己要去怎麼怎麼打敗她,想著自己要去用什麼計策,害得她自己的親姐姐可以在如今紅火的地位上跌落下來。
左晴蕭的行動,這個整日都跟在她身邊的小助理,自然還是知道一些的。
比如她哪一天總是和人打電話,脾氣雖然還是不好,但是對著電話裡的人,她卻是忍著耐心去好好地解釋說明。
助理每一次看著她接電話的時候,看著她握著手機,唇邊揚起的是精神質的陰冷的笑容。
而她的眼神更是兇狠得好像可以吃人一般,就像面前拿著的是個稻草人偶,她正舉著細長的銀針,一根一根的刺進這個人偶的體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