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蘭笑著說道：“不這不一樣，我們追求的不一樣。
卡爾只是想要利用虛空，而不是解讀他，瞭解他，然後打敗他。
可是這是很危險的事情，這就跟將無數個核彈交給了你們那個世界的古代人，同時附贈一份可以的按鈕一樣。
最關鍵的在於，我們不知道虛空這個炸彈有沒有自我意識，以及我們現在已知的可以控制虛空的手段，在虛空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有沒有用。
所以凱莎很反對這件事情，禁止眾多文明研究虛空。”
“所以要讓她自己偷偷摸摸的研究是嗎？”
基蘭笑了笑說道：“是，不過我對凱莎的這個理念持支援的態度，畢竟這東西研究起來風險太大，一不小心就會讓整個世界遭殃。”
方兵說道：“那你和卡爾是怎麼回事？”
基蘭笑著說道：“我是因為凱莎認為我擁有研究虛空的智慧，而卡爾是因為凱莎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凱莎？”
基蘭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而方兵在這無聲的回答中明白了什麼。
他在觀察利用卡爾，他想要在卡爾的虛空時代中瞭解更多關於虛空的東西，為破解虛空做準備。
不，不止，卡爾能瞞著凱莎研究虛空，未必沒有基蘭的手筆，而大時鐘是超神學院的東西，方兵就不相信這傢伙會不留什麼手段，而卡爾研究虛空的東西都在大時鐘裡面。
所以他在借鑑卡爾的道路，在用卡爾的智慧結晶為自己的計劃做準備，做鋪墊！
可是不對啊，卡爾不應該想不到這些啊？
不，卡爾知道這些，可是他只能裝作不知道，因為他需要大時鐘，也需要基蘭的掩護，最關鍵的是他有足夠的自信，自信自己能夠成功，能夠駕馭虛空，能夠不成為基蘭的養分和墊腳石！
這就是一場相互利用的交易，一場你死我活的搏鬥。
方兵說道：“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你們這些學者，瘋狂起來真是讓人恐懼。”
卡爾的計劃只要啟動，就會有無數的生命遭到死亡，無數的文明遭到毀滅。
可基蘭為了能得到更多的資料，破解虛空，選擇袖手旁觀，坐等虛空計劃的啟動。
而卡爾毅然決然的發動了虛空時代。
阿託屠殺了費雷澤一個國家的人，哭著跟莫甘娜訴說，而卡爾對即將死去的無數生命沒有一絲感覺。
所以啊，有時候一個瘋狂的學者，比一個戰士要兇殘，殘暴無數倍。
基蘭說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若是不提前做好準備，整個宇宙的生命都會死去，整個世界的文明也會消失，跟這相比，現在死去......”
方兵擺了擺手說道：“不要跟我將這些大道理，這就是我覺得你們恐怖的原因，為了所謂的真理，毫無波動的坐視無數人的生命死去。
所以你與其在這跟我說這些大道理，還不如繼續跟我說一些虛空的事情”
基蘭說道：“好吧，那我們繼續來說虛空的事情吧。
從發現虛空為止，我們就開始對虛空進行研究，一直到陷入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