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勝在念著哥哥的時候,蘇小寒也在和秦子楚說去秦家拜年的事。
“相公,你看這些禮夠嗎?”
秦子楚看了眼桌上的東西,好笑道:“是不是太多了?”
蘇小寒搖頭,“怎麼會呢,這可是我們成親的頭一年,禮重一些是應該的。”
秦子楚笑眯眯道:“小寒對我真好。”
蘇小寒臉紅,“相公對小寒也好。”
兩人一塊兒把東西包好放好,然後讀書的讀書,學識字的學識字,天黑以後一塊兒洗漱然後上床說話睡覺。
距離縣試只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秦子楚已經開始按照自己的方式來歸納總結,這是他上輩子就養成的學習習慣。
原主雖說考了幾年始終沒考上,但還是給秦子楚留了點東西的。
首先該看的書都看完了,有些還看了不止一遍,所以大概的知識框架有了。
其次幾年的真題。
科舉考試不像現代考試題那麼多,仔細回憶一下基本都能回憶起來,秦子楚把這幾年的真題來來回回地研究了三遍。
對這個時代的出題思路做到心裡有數。
之後便是無數的練習和模擬。
整個過程大概就類似於把上輩子的高考模式走一遍。
最後這一階段是查漏補缺。
寫文章作賦這些倒還好,只要適應了這個時代的行文和書寫,再加上考童生本身要求不算高,練習下來還算能應對。
策論更簡單,秦子楚只怕自己一寫就剎不住。
唯一麻煩的就是試帖詩,可是把秦子楚給難壞了。
所以最近他花在作詩上的時間是最多的。
蘇小寒經常見他握著一支筆幹瞪著紙,憋半天憋的臉通紅才勉強憋出幾句,然後又被他自己嫌棄地劃掉。
“相公,又在想寫詩的事嗎?”
可能是秦子楚的怨念太深,蘇小寒都下意識往這個方向去想了。
秦子楚在黑暗中摸到蘇小寒的手,然後捏了捏,笑道:“沒有,我在想明日去大里村的時候要去找一下我原先的夫子,考試的日子想必已經出來了,夫子定然清楚,之後還要請他幫忙保舉。”
“保舉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