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枝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下又一下地吻著,次次都更加深入。
他道:“小殿下不僅要這樣,還要那樣……”
烏素:“!”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
但聽他如此說,她的身子也軟了下來,隨他去了。
夜深,燭影漸黯,裴九枝側身躺在床上,烏素的腦袋靠在他懷裡。
她的肩膀顫抖著,明顯是有些遭不住了,許久才緩過來。
裴九枝早已習慣睡在床榻的外側,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把烏素困在他的視野間。
他將桌上的燈拂滅,他拍了拍烏素的肩膀,又是低聲哄了好久。
“好了,下次不這樣了好嗎?”
“你立字據!”
“上次不是在你身上寫了嗎?”
“裴九枝!”
最後,他躺在床榻外側,裡邊的大部分空間都留給烏素,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裴九枝又忙著去處理皇城司那邊上報過來的作亂邪魔了。
烏素去司衣署裡用自己攢的銀子,買了繡布與絲線。
見她要花自己的錢,司衣署的負責人很是驚訝,因為皇家中人來司衣署置辦衣物,根本不需要花錢。
但烏素非要給,他就只能報了個自以為烏素能接受的數字。
烏素自己攢的錢實在沒多少,都花光了,才買了兩種顏色的線。
一黑一白,湊合著用吧,剛好一隻黑鴛鴦,一隻白鴛鴦。
正好烏素自己也看這兩個顏色很順眼。
她在日月閣裡偷偷繡花,繡了半天也沒能繡出個鳥樣。
烏素帶上自己的東西,又去了方玄寺,她要向問緣學習。
問緣看著是個修佛的,沒想到連繡花也會,她指導著烏素繡花,總算讓她的作品像模像樣起來。
“老師,你會的東西好多。”烏素羨慕地說。
她小心翼翼地繡著,一不小心那針戳到指尖,刺破一個小小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