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說廢話了,你趕緊上去吧,我的小祖宗,陳長老都已經等你一刻鐘了!”掌櫃急急忙忙的推著兔子上樓。
“陳長老?他怎麼來了?我都還沒……哎呀……哎呀……你快放手……我自己能走……你個老玻璃……你個變態……”兔子被掌櫃攔腰抱起,就來到了房間門外。
兔子狠狠的瞪了掌櫃一眼,才推開了自己的房門。
“回來啦……喲……你的小日子還過得不錯嘛!住的地方比我的都好,現在更是還穿上了法衣!”陳長老陰陽怪氣的說道。
“咦……來者不善呀!”兔子小心謹慎了起來。
“我怎麼敢跟長老比呢?長老要見我,叫人帶句話就行了,怎麼還勞您親自跑一趟呀!”兔子笑著說道。
“嗯?你可以說話了?”陳長老大感意外。
“昨天剛突破到練氣八層後,我就可以說話了。”兔子答道。
陳長老一語不發的盯著兔子,目光變得深邃而凝重!
“這兔子是要逆天啊,返回宗門這才短短几天的功夫,就從練氣六層竄到了練氣八層,更可怕的是居然現在就可以口吐人言了,這在所有的古人典籍之中,都沒有過此類的記載。”陳長老神情越發的凝重了。
“怎麼了長老?您沒事吧!”兔子在陳長老眼前揮了揮雙手。
“放肆!把我的長老腰牌拿來!”陳長老嚴力的說道。
“嗨!就為了這事兒呀,您說一聲不就完了嘛,我直接給你送上門去,還用得著你大老遠的親自跑一趟嗎?”兔子從儲物袋裡取出腰牌遞了過去。
“哼……!我能信任你嗎?你居然敢拿著我的腰牌去搶劫,你讓我這臉往哪兒擱?你這是在丟我的人!”陳長老越說越是氣憤,恨不得馬上就把兔子給捏死!
“啥搶劫啊?別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我那是乞討!都是他們自己自願給我的,我可沒搶啊!當時,執法衛和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兔子很是不滿的說道,彷彿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你就別給我裝委屈了,事情的經過,我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
兔子撇了撇嘴吧,沒再反駁了。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幹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我就新帳舊賬給你一起算!聽到沒有!”陳長在老警告兔子。
“哦!”兔子低著個腦袋應道。
說完,陳長老就起身離開了,在路過一樓大廳時,正巧碰上了在此等待的掌櫃,說道:“這客棧還不錯,你要好好的接待那兔子。”
“是,師侄明白!”此刻,掌櫃的內心已經開始狂喜了,這回終於是壓對了寶。
說完,陳長老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