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嶽是自己什麼人?
宇智波止水高高的抬起頭,望著身前突然問自己問題的大叔!他想了想,纖細的眉毛突然壓低了許多——並不再那麼的開心……
日差能從止水清澈的眼睛中,看到少年那一瞬間對自己詢問的不喜。
怪自己不禮貌?沒有自我介紹?
一個對人心異常敏感的孩子,清澈的眼神能夠看出自己心底對宇智波的成見嗎?
日差收斂心神,臉上逐漸浮現出一個成年人該有的友好微笑——他勁量讓自己變得和藹、和藹可親!
小止水的眉毛彷彿更低了,他有些愈發的不喜歡眼前這個企圖偽裝自己的大叔。思考了下,止水在心裡大大的給這個大叔打了個差評——壞人!
宇智波帶土看到抿嘴突然不說話的止水,連忙用胳膊肘戳了戳,似乎在示意小孩子不可以這麼沒禮貌:“止水,這是第七班的帶隊老師。也是我急救課的培訓老師。”
“哦!”止水思考了下帶土哥的意思,在心裡衡量了一下後淡淡的回答道:“他應該是我的舅舅。”
“對、舅舅。遠房的舅舅!”帶土連忙替冷淡的止水解釋起來!
(應該?遠房的?)日差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宇智波一族、、這就如同日向家族一樣,整個家族的族人都可以算作親戚。只不過是在家族籠罩的這些無法斬斷的親情裡——分成了遠房的和更遠的!
從帶土和止水並不恭敬的語氣中,日差聽到他們對這個遠房親戚的疏遠,以及宇智波富嶽此時還並沒有當上族長。這讓他有些慶幸!
作為木葉僅有的幾個豪門家族,哪怕在暗地裡相互之間再如何較量,新任族長上位這種大事因為必然會大張旗鼓的宣告出來——即是展示自身的存在,也是一個百年家族的氣量。
時間似乎變得更緊迫了!
日差有些感慨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宇智波。算算時間,帶土已經竟然成為下忍了,止水似乎也快從忍者學校畢業——那麼繼承了瞬身止水意志的鼬,還會遠嗎?
猛然,日差的臉色彷彿變了,變得難看:
自己似乎有些日子沒有去宇智波了,她能等的時間不多了!
日差孤零零的站在木葉的中央廣場上,陪伴他的是兩個命中註定的少年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沉默了許久,直到還是少年的止水有些不耐煩的想拉著宇智波帶土離開的時候,他卻自我介紹了起來:
“止水。我叫日向日差,是帶土老師的朋友。”
“……好久沒去過宇智波了,突然想順路去看看。”
“你、、可以帶我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