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下忍,一個憑藉猶如白晝般的視野,一個憑藉豐富的野外經驗。
在旗木朔茂死後的這幾個月裡,日差一直跟著身後的這名忍者執行任務。任務很簡單,守護這段原始叢林裡延綿數公里的戰線,防止敵人從川之國的這裡進入火之國的領地。但這一段長達數公里的任務範圍,卻只有堪堪兩人。
對於偌大的火之國國土和邊境線來說,忍者稀少的數量永遠都是不夠,而只要放入一隊忍者進入火之國,給平民帶來的損失就將是十倍百倍。而兩人,自然是無法完全守護住這條戰線...
所以,需要做的就是如同佈雷般在這一片區域佈置各種預警和殺敵的陷阱。而在遇到大隊沙忍入侵的時候跟蹤上,然後傳遞情報等待木葉忍者的集結包圍。而如果遇到自己實力能夠消滅的小隊忍者,自然是如同剛才那樣藉機偷襲、騷擾、暗殺...
...
在奔騰中,離開了雙方交界的危險區域後,揹著鍋的中年忍者隨即在敵人如果入侵必經的路上設定了一些陷阱。然後來到了一條流往木葉的小河邊的隨即開始沉悶的洗刷、生火、造飯...
野外生存,一切從簡。需要洗乾淨的,當然還有那把劈了東西的柴刀!
正待他洗淨的時候——
“接著。”十多米外的上游,日差輕聲喊了一聲。
“嘩啦!”一條巨大的鯽魚翻騰中被拽的竄到了天空中,向著對方遊了過去...
蹲地洗刷的中年忍者連忙從背後抽出一把菜刀,刀光閃爍...刷刷幾下,在魚肉魚刺分離後從空中跌落的過程中,背後抽出的一口黑鍋已經連忙接住。隨後,他輕輕的架在一旁的篝火上煮了起來...
水煮魚片!日差看著那嫻熟的動作,真不愧是能使用S級刀術的忍者——木葉流@柳,剔骨切絲瞬間將一條活魚切成了片片。他隨即張口對著對方說道:
“古介前輩的刀法又提高了。”
回望了一眼,他看著日差說道:“日差小兄弟釣魚的技術也精湛了,至少在釣魚上我還沒遇見比你更厲害的。”
說完,被稱為古介的忍者看著年輕人的魚竿,熬湯的勺子又舀了幾舀了。自始至終他都好奇地是那根只有魚線的魚竿。最為一名野外生存多年的忍者,那連根鐵絲都沒有魚線是怎麼將魚拽上來的?
猛然,古介隨性的說了一句:
“你不應該只是名下忍。”他有點惋惜,也有點感慨語氣!
“是嗎,前輩不也是一名下忍?”
一邊釣魚一邊警戒的日差反問的說著,此時從忍者的職位上來看兩人依舊是平級的。哪怕此時對方的實力、經驗、年齡都要遠遠的強於自己,甚至比自己那已經去世的老師旗木朔茂還要大一輪。但依然是平級...
被日差的一句反問,彷彿想起了曾經因為著急升級中忍的往事的萬年下忍古介默然的說到:
“我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