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
自從接了這鬼任務之後,天空就彷彿如同破了個洞。傾盆而出的雨水一直都沒有停過,偶爾小憩也只不過是老天爺喘了口氣兒,積蓄著下一次的更加強大的力量。
打完野豬,雨季來臨!
將這逐漸乾渴的大地都沖刷了一個遍,讓那玩水的千手繩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水遁,洗淨大地。
此時,同行的七人隊伍穿著各自的雨衣,行走在翻起泥濘的褐色火之國土地上。
前進的隊伍彷彿被分成了三個階段,行走在最前方帶路的是草之國大使的兩名貼身草忍侍衛,中間的是草之國大使和導師旗木朔茂,最後才是買一贈三後逐漸被大屎認定為拖油瓶的第五班三人組。
這一刻,草忍大使輕輕的掖了掖身上豪華款的雨衣,然後緊緊的跟在旗木朔茂的身邊並排行走著。
果然還是站在這位被叫做旗木朔茂的忍者身邊感覺比較安全,這一路上的草之國大使總感覺自己不管走到隊伍哪個位置都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卻唯獨當自己能看到這個不搭理自己忍者的臉時,卻讓自己可以異常的安心。
就如同房門上貼的那威武肅穆的關公畫像一般,到了深夜的時候可以給自己安全感。雖然對方不給自己好臉色,甚至連話都沒有幾個字,但好用就行。
......
日差看著前方老師的背影,今天的旗木朔茂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那刻。彷彿忍者學校時第一次接手三人的時候,那般的冷肅、不苟言語。
不,甚至還多了些東西。
那背後的,在動漫裡無數次被提起過的“白牙之刃”,以一個傳奇忍者名字響徹忍界的短刃。
行走在後方的日差盯著它看了許久,直到現在也沒能看明白它特殊在什麼地方?雖然自己沒有一顆收集整個忍界傳說中“忍刀”的愛好,但也非常好奇這把在白牙手中煥發出光彩,卻在旗木五五開手中碎掉的忍刀,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此時它唯一的給日差感到特別就是它的,它的——
“短”。
短到,都不能說它是一把刀!
據此時皺著眉的日差白眼精確的測算“白牙之刃長28公分,如今未被包裹住而裸露在外的柄長11公分。”。
也就是說這把短刃是一把“刃長”只有17公分的短刀,也就比平常練習用來投擲的苦無長了不到七八公分?
這是什麼樣的原理,讓此時的日差百思不得其姐!!
“美琴美琴,你看老師背上的那把匕首是不是很特別??”在雨中逐漸耐不住寂寞的千手繩樹也同樣瞅著那把短刃望了很久,然後終於在雨小了的時候得出了“匕首”的謬論。
“嗯,是很特別,從來都沒見老師帶過。似乎是因為這次任務才特地、特地帶的!!”說到這的美琴突然有點緊張了起來,連曾經那場肅清匪患的任務,老師都沒有帶這把匕首,而這一次...!!
“一定不能再讓大家的守護了,日差君”美琴暗地的握緊了自己那雙在別人眼裡無力的拳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突然糾結的日差“他也在擔心嗎?”。
然而,這一刻的日差完全沒有過多的擔心,有旗木五五開的老爹在我怕嗎?
此時之所以糾結著的按住自己的額頭的原因是:“果然,熊孩子終於將那把白牙之刃當做了匕首看待,那他TM是刀啊、傳奇忍具白牙之刃啊”又瞅了一眼那確實賣相不咋地的短刃,此時的日差也懶得更正千手繩樹的謬論。
那麼,也只等待著它——
被拔出的時候,再見識它的風采!
那把短刃靜靜的佇立在旗木朔茂背心的脊柱上,擋住了身後火之國木葉的紅色旋渦標誌的中心。區別於所有的掛在身上的兵刃,這把白牙之刃在旗木朔茂前行中卻沒有一絲的晃動。
佇立,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