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我一個帶過來, 是什麼意思?】
【要是問作協的問題,應該抓著袁侃問嘛。】
【要是問蔚藍的家事, 怎麼不把於義帶過來?那是她便宜兒子。】
於義是蔚藍的便宜兒子?
趙向晚直接問了:“誰與蔚藍有仇?”
蔣春來聽到這個問題,頓時鬆了一口氣。
【原來警察是找我打聽內幕來了?還好還好。】
他斟酌著用詞:“和蔚藍最有仇的, 是袁會長的研究生, 君於義。”
於義並不姓於,而是姓君。
君子喻於義,這個名字……隱含了喻姓, 看來取名的人很用心。
趙向晚眉毛一挑, 淡淡道:“繼續。”
趙向晚的態度讓蔣春來有些心中沒底, 只得繼續往下說:“蔚藍嫁給喻惠民的時候, 喻惠民與君誠結婚已經近二十年, 兒子十七歲。喻惠民原本不想離婚, 但當時與蔚藍的合同已經到期, 蔚藍說如果不離婚娶她,她就不再續約,轉投其他出版社。喻惠民被逼無法,只得與君誠離了婚。兒子當時已經懂事,立馬改了姓,與母親一起生活。蔚藍是破壞他家庭的小三,你說,他恨不恨蔚藍?”
趙向晚冷笑道:“現在你怎麼這清楚?今天早上和老蟲吃飯聊天的時候,你裝得可真好,口口聲場不瞭解蔚藍。”
蔣春來愣了一下,抬頭看著趙向晚,這才認出她來。今天早上她與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小夥子坐在自己隔壁桌,哪知道竟然是警察!
意識自己的一舉一動全在警察監視之下,蔣春來頓時氣餒,脹紅著臉解釋:“我,我那不是套老蟲的話嘛。”
趙向晚單刀直入:“昨晚六點到七點半,你和蔚藍在一起吧?”
蔣春來的心跳陡然加快,後背開始冒汗,腎上腺素飆升,他緊張地反問:“你,你什麼意思?”
趙向晚重複了一遍問題,但語氣加重了許多:“昨晚六點到七點半,你和蔚藍在一起,是不是?”
蔣春來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警察,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曹光一拍桌子,厲聲道:“是!還是不是?”
審訊室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蔣春來受不了這樣的壓力,終於敗下陣來,頹然坐倒:“是。”
“你們是情人關係,是不是?”
“是。”
趙向晚板著臉,態度非常嚴肅:“蔚藍八點左右被人殺死在門口,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