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周正帶著老爹老媽坐上去往深市的飛機。
蕭玫並未如言不來送,而是早早就到小區幫著老兩口收拾東西,據她在眾人面前所說,這是送“伯父伯母”,不是送他。
周某人只得扶額而笑。
誰看不出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兩人哪怕這一起生活那麼些年,離別的時候亦會有一些不捨。
她的性格註定讓她很少能說出諸如:“我會想你的”“我會在家安心等你回來”“你一定要經常回來看我”等等系列的話。
這女人,永遠都是那麼傲嬌。
……
……
飛機上。
老媽李素晴臉色煞白,呼吸急促著說:“就剛起飛那一下,差點把我胃裡的東西給翻騰出來。”
周啟附和道:“我早就說坐火車,坐飛機又貴又受罪。”
他倒是沒有暈車症,只是習慣性附和老婆的話。
周正完全沒搭理自家老爹,對老媽說道:“媽,那就是升空的一下,就跟坐電梯的感受沒多大區別吧,你以後要住樓房,整天上下樓不得更暈?”
“不一樣,這一下太猛,感覺猛地一聳……”
李素晴抿抿嘴唇說道。
她開始思考,自己跟兒子出來的決定是不是有些太草率?
等到飛機穿破雲層。
周正向空姐睡道:“空乘,幫我拿杯水,謝謝!”
“好的先生!”
空乘小姐說話間,從推車上倒了杯水遞過來。
“謝謝!”
周正說道。
空乘小姐禮貌地笑笑,“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雖然是程式化的笑容,可依然讓人感覺親切。
李素晴喝了兩口水,竟然不適都壓下去,“呵呵,姑娘,咱這一杯水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