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玫:“……”
最後,經過雙方來回扯皮。
蕭玫還是被迫答應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至於條約的內容,只有他們倆人知道。
至少,蕭玫答應的是不情不願。
周正訂好晚上的車票,下午也沒閒著,逛達著去手機店給她買了部手機,連帶手機卡辦好,一次性充了兩千元話費,又留下些現金包裝好放在門衛那裡。
給老婆花錢,不心疼。
總不能每次打電話都得讓她再跑到樓管那兒,她不嫌麻煩來回爬樓梯,自己還捨不得呢。
上輩子沒跟著自己享福,這輩子努力努力,再怎麼也不能讓她為今後生活的物質方面發愁。
周正踏上回襄樊的火車。
蕭玫手裡握著從安保處拿來的手機,站在宿舍的窗邊,望向襄樊的方向,久久出神。
她一開始真的沒打算簡簡單單就原諒周正,至少也得晾上他兩年。
可是身心又卻不爭氣地驅使著她向露出難受心塞模樣的周正慢慢妥協,她有時也會問自己,怎麼就被這個男人給吃的死死的。
答案是:沒答案。
愛就是那麼莫名其妙,沒有理智。
周正走時並沒有帶多少遺憾,因為此行目的實際已經超額完成。
而且他最擔憂的問題沒有出現,蕭玫態度的轉變沒讓他產生有恃無恐的心理,而是更加珍惜。
兩個人,能相扶一生不容易,況且他們還是兩世為人,往後的日子還很長,且行且珍惜著。
長路漫漫。
周正將小本本拿出來,不停地在寫寫畫畫倒也沒覺得無聊。
等剛回到襄樊,從他又接到自家老媽的電話,說旁門的一個爺爺死了,然後七拐八拐又扯到他身上。
自然是問他去豐京的事。
周正只好展開忽悠大法,好不容易把老媽糊弄過去,剛回到出租房,再次面對詭笑,少不得多費口舌。
交易所這兩天沒出什麼大事發生,一切如走時的交代,按部就班。
他的迴歸,像是給接下來轉折的十月期注入一盆滾燙的鐵水。
在爆裂聲中出現,或許,終將也會在爆裂聲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