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澤在昏迷當中,不知道他們的謀劃,若是林澤知道了,還不樂死,拿荊州可比拿江東容易多了。
不過,因為林澤的出現,就像一塊兒磨刀石,整體讓三國時代的作戰水平提高了一個等級,黑火藥變成武器,已經是一個無法扭轉的趨勢。
淮河流域。
煙波浩渺的淮河,水利工程已經告一段落,從南陽到壽春,若非遇到倒灌式的百年難得一遇的大雨,淮河兩岸不會遭受洪水災害。
洩洪閘一路匯入了揚州長江,若是洩洪,就相當於將洪水洩到了長江,再由長江帶到大海。
目光所及的兩岸,土質不好的地方全做了硬化,因此也有許多漁民。
望著魚躍浪間,童淵驚詫道:“數年前,我來過一次淮河,荒涼,多雜草,哪裡像現在,如此人聲鼎沸,如此有靈氣。”
湖邊,牛羊成群,騎在馬背上的牧民吹著牧笛,深沉,豪放,憂鬱,綿長,孩子們跟著節奏唱著牧歌。
童淵看到牧民中有個孩子王,指揮著一群男孩兒扭打,仔細看,這個孩子王是個小姑娘。
童淵正準備過去看看,這個孩子王看到了車隊,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喊道:“徐子午,我哥哥呢?”
她沒等徐子午回答,看到了馬車,飛奔上了馬車,緊接著就傳來了哭聲。
牧民聞聲跑了過來,道:“昌蒲這丫頭怎麼了,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將主公的掌上明珠惹哭。”
林澤傷重,昏迷不醒的訊息很快傳開了,人越圍越多,直到水洩不通,徐子午和他們解釋,主公需要回岳陽村養病,可是誰都聽不進去,全都哭哭啼啼的,一片哀聲。
這時,一陣犀利地喊聲傳來,“都哭什麼?人還沒死呢,都給我讓開!”
眾人定睛一看,是劉錦兒來了,就算是甄宓看到,都覺得驚為天人,在他的身後,貂蟬和徐嬌嬌跟著,哪個不是亭亭玉立,哪個不是人間少有的絕色?
甄宓倒沒有自慚形穢,就是有點兒怕這位看起來霸道的夫人。
劉錦兒先來到了甄宓面前,道:“你就是甄宓?”
甄宓低頭道:“我,我……”
徐子午來到了她的身邊,道:“師孃,你快看看師父吧,他路上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劉錦兒上了馬車,看到了面無血色,瘦了一圈的林澤,悲從中來,顫聲道:“相公,你,你為什麼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這時,林澤又低低地喊了一聲:“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