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凝聚精神,取出了幾支長長的銀針,在火中消毒,閃電般刺入了蔡文姬任脈上的幾處大穴之上,蔡文姬猛然睜開眼睛,看向自己胸口,她發現林澤將數寸長的針完全沒入了自己的身體,這一瞬,林澤將一碗水潑在了蔡文姬的臉上,她身體震動的剎那,將最後一根銀針刺在她心臟右側。
林澤鬆了口氣,拿出了幾個火罐子,每拔出一根銀針,就將火罐子扣在針口處,將胸腔積血全吸了出來。
隨著林澤的操作,蔡文姬覺得自己的身體輕快了不少,胸腔堵塞的煩悶一掃而空,那口氣終於上來了,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林澤,她發現自己沒有出現幻覺,是他。
林澤柔聲問道:“我檢查了,你的骨頭沒事兒,自己感覺一下,身體有沒有哪兒疼?”
蔡文姬說不出來話,只是流淚,片刻便昏睡了過去。
那老僕人跪在地上對林澤千恩萬謝,林澤讓他將蔡文姬抱到自家軍營,託劉錦兒代為照顧,而他,得會一會這幫英豪了。
林澤出了營帳,典韋先衝了出來,大喊道:“好兄弟,從到酸棗縣,我就一直尋找你的身影,終於又見面了。”
說著,一把將林澤舉了起來,親暱之情,令人側目。
林澤見到他也十分快樂,可是現在有別的事情要處理,讓典韋暫且把自己放下,他嘴角挑起,對袁術道:“袁術,箭傷好了?”
袁術氣得臉色發青,道:“林澤,你竟敢殺我的將,你這是公報私仇,得給我個說法!”
林澤雙手環抱於胸前,道:“我麾下大將喝多了,失手。”
袁術厲聲道:“那還不軍法處置?”
林澤一臉無所謂道:“是啊,軍中禁止飲酒,子午,去自己領三十軍棍!”
袁術驚道:“殺人只罰軍棍?”
林澤攤開手,道:“是啊,我帶的兵,軍中飲酒,便是三十軍棍,至於酒後做了什麼,一概不計!”
袁術氣得直抽抽,到徐子午身前聞了聞,道:“他沒喝酒啊!”
林澤抬手撓了撓頭皮,道:“子午,去把自己灌醉,然後挨軍棍。”
袁術氣得抬起手,指向林澤,道:“你,你故意與我為敵!”
林澤雙眼微眯,道:“是又如何?”
這時,簡藍來到林澤身邊小聲道:“主公,就是那個兵打我們兄弟三人。”
反正今天的事兒已經鬧大了,就不怕再大一點兒,他喊道:“簡藍,你說什麼,大聲點兒!”
簡藍深吸了幾口氣,放聲喊道:“是他,我在詢問入城事宜的時候,他不但不回答,還打我!”
林澤道:“我們八百義從沒有捱打不還手的道理,給我上去捅死他!”
簡藍驚了,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