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一個姑娘抽完了,那個母老虎又舉著藤條喊道:;下一個!你們這幫沒記性的賤人,三天不打就皮癢!
;慶典那麼大的事兒,你們都敢把時間弄錯了,這要是上面的官員責罰下來,吃排頭的還不是我們?
;我先給你們鬆鬆皮,回頭上頭問罪下來,還有你們好受的!哎?
這時衝進教坊司的馬蹄聲,一下子就讓這個母老虎瞪圓了雙眼,只見得一個身材矯健的青年官員坐在一匹高大得嚇人的大白馬上,一馬當先衝進了院子。
此刻沈淵胯下戰馬根本就沒停,一路疾風般衝到了院落中間,眼看著衝到了那個三角眼婦人身前,沈淵才猛地一拉馬韁。
照夜玉獅子一個急停,四蹄釘子一般穩穩地釘在了地上,戰馬寬闊的前胸;咣的一聲,把那個母老虎撞出去一丈多遠,四腳朝天地摔在了地上。
;看來咱們是同病相憐哪?沈淵也沒去管那個母老虎,而是轉過頭向著旁邊那個剛挨完打,兩隻手都被抽得一片紅腫的姑娘,舉起了自己被層層捆紮的雙手。
那姑娘原本被打得眼淚汪汪,手掌腫起來都有半寸高了,可是當她看到這個年輕英武的官員突然衝進了現場,還跟自己開了一句玩笑。
&np;lip;&lip;這姑娘不知道為啥,忽然就是破涕為笑。
&np;lip;&lip;只打了四個!
沈淵看到旁邊挨完打的幾個姑娘,他甩蹬下了戰馬,身後的朱常浩和一眾侍衛也從戰馬上縱身而下。
;把她給我綁到馬樁子上,沈淵指了指地上那根跌落的藤條,向著身後的人吩咐道:;拿這玩意兒給我抽!
;誰啊?這時秦玉虎也沒等王府侍衛上前,他立刻就俯身撿起了藤條,然後還不放心地確認了一下。
;她唄!沈淵用那隻大白手指了指半天還沒爬起來的三角眼母老虎。
;抽多少?霍老四上去就提起那個一臉莫名其妙的婦人,用繩子把她往馬樁子上一纏,然後向著沈淵問道。
;讓你抽你就抽!沈淵沒好氣兒地說道:;抽到死為止!
;啊?這時那個三角眼婦人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難以置信地說道:;為什麼無緣無故打我?我犯了什麼錯了我?啊!
這句話還沒等問完,就見秦玉虎的藤條已經抽在了她的身上,頓時這老婦人就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要知道秦玉虎手上的力道,那可是陰勁!要是他願意的話,這一藤條都許能把那三角眼的手腕子抽斷!
只見他一藤條下去,頓時那個婦人胸前的衣裳就像是深耕過的土地一樣,朝著兩邊崩裂開來,下面的血肉都被呼嘯的藤條割開了!
好傢伙,照這樣打下去用不了幾下,真就打到死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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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老婦人瘋狂的嘶叫聲中,只見沈淵回過頭來,向著教坊司的姐妹們一笑說道:;昨天慶典上的事,諸位姐妹們不但無罪,而且有功。
;大家為了給太后賀壽,慶典之前勤學苦練,弄得全身是傷,這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