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翔靜靜侍候在旁。
“徐陽人呢？”鄭乾問道。
龍天翔說道：“傍晚那會兒剛走。”
“走了？”鄭乾有些驚訝。
龍天翔“嗯”了一聲，接著說道：“徐陽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讓我轉告你。”
“什麼話？”
“當你擁有懷疑時，就不再需要解釋。”
……
高塔三十層。
一間不知名的小酒館中。
徐陽喊了杯軟飲，自飲自酌。
高塔三十層，跟他的想象有些不一樣。
不過，離開暴君組織以後，徐陽喘了一口氣。
之前那種身邊一直有人盯著你的感受，實在是壓得他喘不過氣。
好像身邊每個人，都比他要更關心他自己。
徐陽仰頭將酒一飲而盡，轉身走出小酒館。
仰頭望去，是璀璨星空。
“暴君也好，抵抗者也罷，都關老子屁事。”
“我徐陽自己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裡！”
徐陽轉頭向街角一頭走去。
這條長街難以一眼望到盡頭。
可他已經不再去想，路的盡頭會有什麼。
只管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