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武王臉就臭起來,“別提那老匹夫,被家裡的母老虎管得死死,兄弟間喝個二兩酒都要躲躲藏藏,憋屈死了。”
武王換個姿勢靠在門柱上,“我覺得不舒服就和老薑說不喝了,這不就回府路。”
季玉澤:“......”
該是又被姜大人的夫人發現偷喝酒,被趕出來了。
恰在此時,管家匆忙忙地從外頭進來,興奮道:“將軍,我在地窖發現有......”
他在看到季玉澤站在一側時,表情瞬間凝固,雙手往背後藏去。
季玉澤瞄了眼正仰頭數梁木數量裝作無辜的武王,又注意到管家身後飄出來的暗紅色一截酒罈子的紅帶,不由嘆了氣。
“只許一罈。”
他自知酒就算藏得再深也會被武王尋到,可為了控制他飲酒的量只得如此。
今夜,怕是體內暗疾又犯了,不過幾個呼吸,武王已經接連換了好幾個動作,想是難以忍受了。
武王聽後頓時大力地拍著季玉澤的肩膀,“父王就只嚐嚐,絕不多飲。”
說過就招呼著同樣興奮的管家欲往側廳去,行至一半不放心的折回,“那蕙蘭郡主,你如何安排。”
“讓人尋個廂房給她住上一宿。”
季玉澤回的不在意,武王卻不認同。
“咱們府裡哪還有多的廂房?”
“酒居不是......”話說一半,季玉澤愣住了,酒居是武王素日邀請下屬和好友過來喝酒、耍兵器時候留下的唯一一處供給留宿客人的廂房。
程蕙心再怎麼說也是個郡主,要讓她住那種臭男人住過的地方,她哪裡能甘願。
可因武王好武,加之每日晨間的操練,偌大的武王府早就被他改造成練武場、兵器場、除了酒居和他們父子二人的院子之外,竟是再無其他住處,總不能讓程蕙心去住下人的廡房吧。
季玉澤一想就知道,她絕對不會願意,只怕又要鬧騰著。
“那就在留仙居內騰個廂房給她住。”
“那不行,”武王不贊同道:“那是你的院子,她今夜跟你回來已是不合禮數,若是她再住在你的院子內,要是夜半之時,她對你起了不軌之心,想......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