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雨竹是個較真的丫頭,既然是正事,她便一定想要去替凌安辦妥。
兩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小姐放心,有什麼吩咐就是了!”
凌安拉著二人的手,點了點頭,又沉思片刻,才道:“這可能需要府外路子廣的人了!”
雨竹是小時候逃荒逃到潭州的,被王婆子從外面買回來做奴婢的,在此處無親友故交,但符荷卻是本地人,家中兄弟眾多,也常回去探親。
“符荷,你明日就回家一趟,託人打聽打聽謝榮堂平日裡都與些什麼人交好,在外面還有什麼營生,與她妻子相熟的人也多去打聽打聽,若是碰上有訊息的,不拘價錢,把人帶回府裡問話!”
“切記,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謝榮堂的妻子!”
凌安囑咐再三,符荷立刻應了。
她再轉頭對雨竹道:“阿竹,你與許多丫鬟婆子都處的不錯,這幾日你多同東廂房那邊走動走動,看看有沒有什麼堪用的訊息?”
“東廂房?”雨竹愕然,那是俞氏住的地方。
凌安卻肯定地點頭,“杜雙喜家的若是想見俞氏了,你也把人帶來見我,我自有打算!”
雨竹雖然不大明白凌安的真實目的,但卻也是唯唯應了。
“哈~”
凌安交代完,便讓兩人也下去休息。
……
謝榮堂自被葉氏提了去,單獨關押起來,卻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受了好幾頓打,卻也不承認自己與俞氏有苟且之事,只是說自己喝醉酒迷了路,才不巧闖入凌府。
葉氏愈發頭疼,不知如何處理。
王婆子此時獻計:“太太,不如隨便打死了,扔到亂葬崗那兒去,若真是被發現是我們家做的,陪些銀子也倒省事!”
葉氏搖頭,“嶽州俞家已修書過來,派人在了路上,再留著他幾日,我們也好給俞家一個交代。”
王婆子這才不語,見謝榮堂仍然是嬉笑著,滿眼張狂,氣不過地又拿麻袋矇住他頭。